第二十章你有什麼資格求我(2 / 3)

回答她的卻是祁邵陽的一聲冷哼,即使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記得的還是這些嗎,還是怎麼跟他談條件。

沒有理她,把她抱到床上,趴在床上,正好可以看到她背上的血跡,有些觸目驚心,不知道她居然受了這麼重的傷,可是,居然到了這個時候,她都不說痛,還記得談條件。

薑林帶著私人醫生來的很快,醫生一看就是見多識廣的,根本沒有多問,來了之後,很快的就進入狀態,幫她處理背後的傷口,小心的清理著。

薑林看到祁邵陽幾乎是一動不動的看著這一幕,說道,“祁先生,我們先去別的房間吧!”

這樣的畫麵,祁邵陽可以不看的。

但是祁邵陽回答他的隻是沉默,還是留在這裏。

喬雅言隻是咬著唇,自始至終都沒有哭出來,因為沒有人在乎,再痛也要自己扛著。

醫生幫她處理好傷口,吩咐了一些該注意的問題,不要碰到水,注意不要發炎,祁邵陽點點頭,薑林就把醫生送了出去。

他們都出去之後,臥室裏隻剩下喬雅言跟祁邵陽,祁邵陽冷冰冰的拿著醫生配好的藥,還有溫水,坐在床邊,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吃藥!”

喬雅言定定的看了他一秒,然後接過他的水,但是卻是放在桌上,艱難的爬起來,絲毫不在乎身上的傷,圈住他的頸項,就主動吻了上去。

祁邵陽一時沒有防備,被她吻了上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的推開她,“喬雅言,你瘋了!”

氣急敗壞的說著,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全是傷嗎,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想挑起他的熱情。

“我是瘋了!”但是,卻再度環住他的腰身,背後傳來火辣辣的疼,但是她卻不在乎,拿自己的柔軟緊緊貼著他的。

唇碰上他的,靈活的舌勾著他的唇形,然後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探進他的口中,有些不知所措的亂撞。

祁邵陽悶哼出聲,但是沒有阻止,她瘋了,但是他沒有,所以,他沒有配合,但是她的主動,他也不想拒絕,不可否認,他的熱情已經被她這樣生澀的動作挑起來了。

但是,她卻沒有放過他,舌從他的口中滑出,沿著他的下巴,一點點的向下,解開他的襯衫,在他的紅點上舔著,吻著,咬著,盡其所能的取悅他。

在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時候,她再度離開,沿著他的腰身一點點向下,解開他褲子的拉鏈,把他的灼熱釋放出來。

捧在手心,她的頭就那樣低了下去。

“唔……”祁邵陽難耐的悶哼出聲,她就那樣賣力的吞咽著,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如同煙火綻放,不是沒有別的女人這樣取悅他,但是,隻有這個女人給的了他這種震撼。

想要拉開她的頭,但是下身卻難受空虛的厲害,迫不及待的想要釋放出來,不管了,什麼都不去計較了。

拉開她的頭,他的分身就想要闖進去。

喬雅言才在這個時候,握住他的手,阻止他去撕扯她衣服的動作,“不要!”

滿臉緋紅的說道,“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否則……”

祁邵陽的熱情瞬間跟被澆了一盆冷水似的,全都熄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交易,這個女人第一次這麼賣力的取悅他,卻是為了換一個條件。

“你……不要?”摸不清楚他的脾氣,看他之後沒有接下來的動作,看他不再碰她,也不說話,以為他這是在拒絕。

可是,剛剛明明他的熱情已經被挑起來了,剛剛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灼熱脹大了幾分,怎麼會突然放過他!

她有些遲疑的問題。

“誰說的!”既然她把這一切當做交易,那他何不瀟灑一些,既然是交易,他生氣什麼,何必委屈自己,她玩得起,他更陪得起。

壓下她的身子,分身就那樣突然闖入。

喬雅言一時沒有防備,後背觸到床,火辣辣的疼,祁邵陽卻在這個時候更加大力的抽送著,像是在發泄什麼似的。

渾身上去都疼的厲害,祁邵陽看到她難耐的蹙起眉頭,滿臉痛苦的表情,但是身下的動作卻愈發的凶狠,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既然是她自己選擇的這種結果,那麼就要學會承受。

渾身跟散了架似的疼,等喬雅言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不在,隻有床上的淩亂還有她身上的痛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昨天他那樣的反應是什麼。是答應嗎。還是……喬雅言摸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答應她放過爹地,還是為了報複她,選擇了拒絕,他沒有直說,但是她可不可以默認他的意思。

三天的時間,每天她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爹地的私人看護都會攔住她,說爹地不想見她。

但是,她不相信,每天都堅持去醫院,去看爹地,好像看不到爹地不會死心一樣。

而且每天都會帶著自己熬好的湯過去,自己一直笨手笨腳,從來沒有為爹地做過一頓飯一份菜,後來,她終於學會了,但是卻沒有機會了,這次,如果爹地吃到,一定會原諒她的,她不停的這樣安慰著自己。

雖然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背上的傷還沒有好,那天晚上跟祁邵陽之後,傷口再次裂開,她卻沒有去包紮過,每天有機會就往醫院跑。

她不怕別人用訝異的眼神看她,她隻是擔心爹地不原諒她。

但是,今天難得的爹地主動給她打電話,說叫她十一點的時候過來,她什麼都沒有做,滿是狂喜,準備了好久,拿衣服換了一套又一套,甚至還用上了好久都不用的化妝品,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好讓自己看起來更自信一些。

但是,當她拎著保溫桶,正準備進入醫院大廳的時候,突然嘭的一聲一個黑影從她身邊摔下來,撞到一個停好的車,車子瞬間有了一個凹痕。

她瞬間跟傻了似的,看著那一幕,那是一個人,從醫院的樓上墜落下來,鮮血瞬間就流了出來,滿臉,滿身。

臉上的表情都扭曲的看不真切,但是,她卻知道那個人是爹地,因為那張臉即使再怎麼變,也還是她熟悉的,喬莫琛居然會從醫院的大樓墜落下來,而且死在她麵前。

今天她還把自己打扮的那麼好,沒有想到居然會看到自己的父親摔死在自己麵前,手裏的保溫桶從手心裏脫落,灑了一地,有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還有血腥味,她想要上前一步,卻發現現在的自己根本移動不了分毫,渾身就跟僵硬了一樣。

隻是頹然的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爹地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她一個人,那麼她這麼久以來,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難受的想哭,但是喉嚨裏幹澀的難受,眼角連淚水都流不出來,是她太不孝了,到了這個時候,居然哭不出來。

無比艱難的拖著自己的身子,爬到那個渾身是血的身體麵前,喬莫琛的眼睛即使到了這個時候都沒有閉上,是在控訴她的不爭氣嗎,還是恨自己,怪不得爹地不讓自己見她。他是恨自己的吧,所以選擇在自己麵前墜樓,死在自己麵前,折磨她一輩子。

但是,她還是不能接受爹地已經不在的事實,拉著那個身體,已經有些冰冷的身體,拖著就往下拽,朝醫院裏還有經過的人喊道,“救救我爹地,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說到最後,都帶著哭腔,但是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她一把,隻是有圍觀者勸她,“小姐,請節哀,他……已經去了。”

從五樓跳下來,他必死無疑,即使有再大的命,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