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這是若流離的初衷。
“我會的。”我會的,秋曦,五年前,我沒有保護好那個很像你的人,現在,你出現了,無論你來自哪裏,你是什麼,我都會好好的保護你。
“好了,好了,別說這麼多了。”閆鈺秋曦急吼吼的說道:“人就在不遠處了,再有一會兒就會進入這片樹林,流離,好些了嗎?”
“我沒事,秋曦,你和絕心走吧,我們兵分兩路,目標小。”
“流離,你就別什麼什麼兵分兩路了,咱們就一路人,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閆鈺秋曦說道。
而終於,絕塵終於把若流利上半身傷痕累累的傷完完全全的包紮好了。那些紗布纏繞的地方,紅色血跡還是在逐漸的往外浸染。
“塵兒,扶我起來吧。”若流離說道。
絕塵將手中的東西丟下,一手攬住若流離的腰身,一手握住若流離的手,這一往起裏站起來,劇烈的撕扯疼痛可是又讓若流利疼得快要昏死過去。
“我們人來了。”絕心在一旁緩緩說道。
迅速,一圈紫色長袍上麵繡著鶴紋的人站到了周圍。
“殿主,屬下來遲了,還請殿主恕罪。”領著那一隊人的男子單膝跪在若流離的麵前,請求責罰。
若流離揮了揮手:“絕念,退下吧,柳憐楚的人馬上就到,我們得馬上走。”
本來都已經打算要和柳憐楚正麵交鋒一次了,但是,看著打滿了雞血就要像上衝的閆鈺秋曦,時而義憤填膺,時而糾結的都快把若流離糾結進去了。
還是算了吧,就閆鈺秋曦那個糾結的樣子,真要交鋒起來,最後,保不準會傷了閆鈺秋曦。
“屬下已經讓絕讓去阻擊了。殿主,你身上的傷很重,不宜奔波。”
若流離那纏滿了紗布的上半身,任誰見到了都會是觸目驚心的,絕念還是第一次看到若流離受這麼重的傷。
“流離,你的人都來了,現在,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你身上的血跡還這麼濃烈,即使我們現在立馬走,柳憐楚內力深厚,他也能追溯到你的,咱們還是在原地隱藏起來比較好。”
“柳憐楚一到,現在我重傷,秋曦,你知道現在你留下來會有多危險嗎?柳憐楚絕非你見到的那般善意,我懷疑他是……”一句話還未說完,若流離忍不住,一口鮮血就從嘴裏麵噴了出來。
鮮血不再是那麼刺眼的紅色,而是變成了黑紫色,在絕塵剛剛給若流離披上的白色外袍上麵又留下了醒目的痕跡。
“殿主,你別說話了,現在你內傷很嚴重,而且身上的毒性正在往心脈滲入,現在在勞碌奔波,殿主,你會死的。”
絕塵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語氣也變得激動起來。
閆鈺秋曦可也是把這話聽的清清楚楚的,立馬握住若流離的手臂,麵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流離,你真的不能在走了,你血氣翻湧得厲害,要是再貿然,你會血管爆裂而死的。”
人類的生命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十分脆弱的,正如若流離現在的樣子,即使有著頑強的意識,即使頑強的想要活下去。
可是,等到真正的那一刻到,誰都無力挽回,都不過隻是隻能睜著眼睛看著,束手無措而已。
“來了。”絕塵說道。
迅速,四周的樹林搖晃得十分得厲害,大片大片的飛鳥被驚起,樹葉晃動互相摩擦發出的擦擦的聲音是那麼的劇烈。
空氣重的那已故弄弄得殺意,樹木搖晃得厲害,陽光層縫隙中投射下來的陽光也在搖晃。空氣裏麵的寒意讓這裏的所有人都似乎是屏住了呼吸。
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迅速,從各個方向竄出來的黑衣人,明晃晃的長劍是那麼的冰冷刺眼,似乎要寒徹人的心底。
“柳憐楚,別再畏首畏尾了,出來吧。”雖然若流離已經虛弱到了不行的時刻,但是,這該屬於他的氣勢,若流離是不會丟掉的。
而周圍,這樣被包圍著厚厚的人群,強烈的壓迫感,還有那眉宇間犀利的目光,閆鈺秋曦很不舒服,就這麼赤裸裸的被人盯著,還是帶著殺意。
“冥長歌,我說過,你跑不掉的。”柳憐楚的冷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迅速,一個黑色的身影,飛身過來,在高高的樹尖上穩穩的站在上麵。
閆鈺秋曦仰頭,看著那站在樹尖上的人,黑色的鬥篷把柳憐楚徹底的從頭到尾的包了個嚴嚴實實,可是,閆鈺秋曦還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黑眸裏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