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現在正在拿到失蹤人口做匹配,1個時後會出結果。”鄭雅月道。“屍體還在運送,馬上就能檢查了。”
鄒若光看了許久的照片,吃了一口漢堡,先補充好體力,“屍體應該使用福爾馬林處理過,沒有出現腐敗的現象。你要知道福爾馬林這個味道,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至少我的鄰居不會喜歡。每次她看到我,都會拉著自己的孩子遠離我,讓我感覺我自己的工作是在和屍體睡覺一樣。”
我:“或許他有個第二住處,可以使得他盡情的處理屍體,不用擔心被發現。不過現在的任務是知道死者的死因,這樣才有機會知道凶手是通過什麼方法吸引死者的到來。要知道一場木偶戲的角色可不止一個男性。”
鄭雅月:“我們可以找一些有特色的木偶戲,這種病態的愛好者,他們會喜歡一些比較特殊的木偶戲,比如血腥,不受好評的。”
鄭雅月接完電話,“屍體到了,現在隻能辛苦那些法醫了。”
“我一直在這裏待機哦。”朱定拍了一下鄒若光的肩膀。
停屍房。
鄒若光從頭部把屍體從屍體袋裏拉出來,原本他以為隻是裝飾的頭發,沒想到竟然粘的那麼緊。屍體表麵滑溜溜的,被福爾馬林長期浸泡的結果,上麵有一些檀木的味道,看來他很優雅,這樣的屍體判斷不出作案時間,隻能出別處出發。死者身高大約175,死亡之前的體重看體形大約有140左右。身材比較紮實。鄒若光拿出剪刀,一根一根心翼翼地講脖子上的線剪開,這種連著皮肉的布線,一不心,就會把這些軟綿綿的人皮拉扯下來,脖子上的肉已經變為前白色,整個屍體隻保留了一點身前的膚色。他看著脖子上的切口,平整的可怕,包括了脖子上脊椎骨。在鄒若光的世界觀裏隻有電鋸才能做到,看來真實版的電鋸殺人狂已經出現了。這些布線的縫製洞口有毫米的直徑,可能是用錐子,死因是因為頭部的切割,直接死亡。他把死者的衣服慢慢的脫光,一些淡黑色的於痕交錯在胸口上,但是皮膚的表皮並沒有粗糙的黑點,這就證明了綁住死者的工具是一種比較平整,或刺激性比較的,可能是皮製的工具。腹部沒有傷痕,背部有一個巨大的傷口用粗線縫補起來,在外麵隱隱約約能看到裏麵塞滿了棉花,朱定剪開粗線,掏出棉花,內髒也已經消失了。棉花也是比較高級的鴨絨麵,如果不是從身體裏掏出來的,或許還挺柔軟。現在的東西來源的路徑太多,給辦案帶來了不少麻煩,否則如果能從這些服侍出發,畢竟在一個城市喜歡歐洲戲劇的不少,但會買衣服的人數比較少,甚至在這邊都找不到幾個這種店。鄒若光把所有的線都剪開,手腳瞬間落下來了,和脖子的傷口一樣,切橫工整。接下來是檢查木箱,每個地方的紋路都比較清晰,打磨地很好,沒有任何木刺,這是實木,鄒若光隻能看出這點東西,木材他也不懂,他使勁地嗅了一下,沒有聞到原木的氣息,看來不算太高級。衣服上的指紋檢驗還需要進行,這可是很重大的工程,他先記錄完現在的報告,先把一些結果交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