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麵無表情的看了眼子儀,心中更是氣惱,冷眼到了眼憶卿薀華,起身“朕意已決”。
“求陛下收回成命”子儀掀起袍子跪在地上。
“你”女皇睨著“不同意?”
“求陛下收回成命”子儀直白的說道。
“朕偏要如此呢?”‘嘭’的一聲,女皇手中是琉璃盞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當’的一下也是落在了眾人的心上,大殿的人連忙跪下“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若是陛下如此見不得二人,微臣願與二人一同離去”。
赤果果的威脅,女皇看著上官子儀許久,忽而笑了起來“好,好,上官子儀,朕便給你這個麵子,他們二人的罪你來擔待,來人,把上官子儀拖下去,卸了她的內力,仗打八十大板”。
“陛下息怒,八十大板隻怕攝政王爺她”一旁伺候的雙藝有些擔憂的說道。
”陛下息怒,罪奴甘願去桐華寺清守,求陛下放過攝政王爺”。
“薀華甘願作為軍奴,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都給我閉嘴!”鮮少生氣的上官子儀突然吃喝道。
“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朕拖下去”女皇不耐煩的大手一揮,心中冷哼一聲,你們兩個倒是會做人,讓朕更像惡人,女皇看著二人,心中更是憤恨。
聞言,侍衛這才把上官子儀請了下去。
“你們都給朕出去看著”女皇率先走了出去。
“哥哥,八十大板是不是很多?”郝雲拉了拉郝冰的衣服,問道。
“若是有內力,子儀沒有事情,若沒有內力,子儀隻怕九死一生,曾有武將因八十大板喪命”龍嘯晨低聲道。
“啊!那麼嚴重,哼,若不是這兩個男人,子儀就不用這樣了,果然每次見到女皇都沒有好事情”郝雲吐吐舌頭說道。
“少說話,免得引火上身”郝冰拍了下郝雲的腦袋。
吞下藥丸,子儀麵無表情的趴在刑具上,雙藝在一旁好心的勸慰道“王爺您何必和陛下大動幹戈,您現在認個錯,這件事情怎麼都好商量”。
“雙藝,本王知道你好心,你且退下吧,這件事情不容商量”她還真沒有想到女皇會給她來個緩兵之策,女皇顯然是想到自己攻打尹月國肯定會帶回憶卿,隻是當時他沒有反對,因為當時攻打尹月國好處多多,可以忽略帶回憶卿這個讓他不順心的一點,他當時肯定就是等著帶回來再收拾憶卿,如果這次自己妥協了,隻怕更甚。
還有薀華,軍奴是個什麼概念,誰不知道,便是軍妓。隻是沒想到這二人卻也跪下來給自己求情。
她平生最怕疼,如今那打在自己身上,她也隻能忍著,這麼多人看著不能丟臉。
趙敏聞訊趕來,卻也隻能看著,心中幹著急,站在人群處的南宮玉看了眼女皇,隻見她站在那裏,盯著子儀也沒有注意這裏,這才讓身邊的小奴去找了默和趙敏來,二人行了禮,南宮玉低聲道“陛下不會真正的想要懲罰王爺的,陛下也是沒有台階下,趙敏將軍你去通知跟來的官員這件事情,相信他們會一同為王爺求情的,那時陛下自會放了王爺”。
趙敏聞言眼睛一亮,佩服的朝南宮玉深深鞠了一躬,欲轉身離開卻又被南宮玉拉住“切記,要不著痕跡的通知百官,莫要留下結黨營私的由頭”。
“下官謹記”趙敏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一旁的天涯與龍嘯晨皆看了南宮玉一眼,萬萬沒有想到南宮玉的心細如塵,觀察入微,辨得人心,聰慧敏捷,似乎他們平日裏都太小看這位王夫了。
眾官在河清海晏外下跪為子儀求情的事情也傳到了女皇耳裏,不過女皇並沒有輕易的放過子儀,直打了她五十大板才讓人收了手,不過子儀依舊吐血數升,他便是要真正的教訓教訓子儀,一來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兩個男人與自己分庭抗禮,另一方麵,子儀也真不給他麵子,當眾反駁他。
不過女皇並沒有讓人把子儀送回去,禦醫隻道子儀傷的嚴重,最好不要挪動,便被女皇留在了寢殿。
“雙藝,你沒有跟下麵吩咐輕點嘛”女皇打的時候麵容平靜,待旁人下去,為昏迷的子儀上藥的時候有些抱怨的看了雙藝一眼。
雙藝很識趣的沒有辯解,這隻是女皇有脾氣沒處發,做奴才的自然要擔著。
他自己覺得五十大板應該不多,又可以給子儀點教訓,隻是夜裏看不清楚,子儀又穿的絳紫色衣服,也看不出有沒有出血,這個女人也沒有叫一聲,全都忍著,自己便也捉摸不定五十大板到底重不重,但是看現在子儀後背的傷,女皇心中卻是懊惱不已卻又恨自己不爭氣,這麼一會便心疼了。
第二日子儀幽幽醒來,卻見著那明黃色想著吉祥字的床帳,女皇安安靜靜的和衣誰在一旁,子儀試著伸手,背後卻是一陣針紮的疼痛,子儀倒吸一口氣,還是忍不住出聲,恐怕是驚動了一旁的女皇,那人動了動便坐起身,看著額頭冒冷汗的子儀,剛要詢問便又冷氣臉來“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