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他才下令,“我不想在遙城再看到那些媒體,留下那個短發的,剩下交給你處理。”
顧承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雖然好奇為什麼要留下短發的,但還是沒詢問。
隻是想起了一件別的事情,狐疑著開口。
“您既然早就知道這是傅少做的,為什麼還要在虞小姐麵前說那是你做的?”
鬱言深的神色沒什麼波動,隻是轉身敲了敲桌麵。
顧承不解的看向桌麵,目光觸及到那厚如山的文件,忽然想起了什麼。
鬱言深為了一個合作,談了三個月,費心費力到了極致。
而今天是合同簽署的日子,合同簽成了所能獲得的利益是無法想象的多。
但是因為接到在帝莊的舊人打來的電話,說好像見到虞小姐被為難,他直接撇下業務就去了帝莊。
然而,在見到虞小姐第一麵。
虞清怎麼說的來著——
“鬱言深,別在這裏裝什麼好人。他們之前說了,消息是你透露給他們的。”
“為什麼要害我,我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是個人都會因為她說的話傷心憤怒,鬱總本就是個高傲的人,既然她已經誤會了,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又怎樣?
總比解釋——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這樣的話要來的舒服。
顧承看著黑暗中男人並不真切的背影,微微低頭,
“那我先走了。”
鬱言深沒回話。
開門關門的聲音響起又沉寂,偌大的家裏竟和那處別墅一樣毫無生機。
安靜而又落寞,衍生出一股無言的落寞和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