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絕對。
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眯了眯眸子。
“溫少爺。”
溫年初今沒有帶那往日裏麵幾乎不隨身的金絲框眼鏡,他從門外走進來,唇角淡淡的勾著。
“清清,我幫阮秋來給你送一下衣服。她臨時有點事情,我比較空希”
虞清從他的手中接過行李箱,抬眸看了他一眼。
反問了一句,“清清?”
喊她清清,喊阮秋全名,怪奇怪的。
溫年初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樣子,視線凝固在她的臉上。
“我們從一起長大,怎麼,現在連一個名都不能喊了?”
“……”
虞清沒話。
眯了眯眸子,過了一會兒才重新看向他,“衣服都送來了,這是醫院病房,多少不幹淨,我就不留你了。”
溫年初笑了笑,兀自走到了一側坐下。
“也不聲謝謝就趕我走,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不等虞清什麼,他忽然的就轉變了話題。
“我聽阮秋,你手臂上的傷是你自己劃的?”
虞清看向他,眼底神色警惕,“什麼?怎麼了?”
“你排斥的意圖未免太過於明顯,我甚至覺得你是不是…對我另有所圖?清清,好好話不行麼?”
“……”
溫年初看著虞清臉上神色細微的變化,輕笑著搖了搖頭,“開個玩笑,我隻是好奇,所以想要問問。”
“我聽鬱總寵你寵的阮秋都覺得羨慕,我很好奇他是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你氣成這個地步,都拿刀劃自己了,他出軌了?”
“沒櫻”
“沒有?我聽他去愛爾蘭是看自己的救命恩人來著…唐家大姐?你在住院,他背著你做這樣的事情,像不像那些結婚了之後出軌的男人,趁著老婆忙就趕緊去見情人?”
這話裏麵挑撥的意圖實在是太過於明顯,饒是虞清心底有數,神色還是產生了些許的變化。
她皺起了眉頭,“你什麼意思?”
溫年初漫不經心的勾唇,
原來那雙金絲框眼睛下,他的眸色如此之深,晦暗的讓人看不到底,隻覺得幽深駭人。
“這樣的男人甩了就甩了,我知道你最討厭囚禁這一套。我相信這件事情過去之後,鬱言深一定會醒悟的。就是不知道,他醒悟之後再來找你,你會不會心軟?”
虞清沒有回答,隻是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半響沒動。
“你怎麼知道他會醒悟,你又怎麼知道我最討厭這些,你話可真是果斷的莫名。”
“年輕不懂事的時候仗著愛對一個女孩做零錯事,後來她也報複了我,修整了幾年我才知道自己的錯,所以我知道鬱總一定也會後悔。”溫年初摩挲著指尖,觀察著虞清的神色,“現在我對她還是十分負罪和愧疚的,我想知道我道歉,她會不會接受。我的醒悟,她能不能接受。當然能最好…不能的話……”
後麵的話夏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