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是深邃的,不過倒是比他之前進去的時候少了幾分…穀欠味兒?
現在的他是完完全全冷靜下來的,連帶著自己的性格情緒。
虞清卻在瞬間皺起了眉。
“我剛給你換的藥你又打濕了?”
那樣的傷口,一次次的損傷,他就不怕自己的胳膊廢掉嗎。
也不怕疼嗎?
鬱言深拿著毛巾簡單且粗暴的擦拭了濕潤的頭發,而後任由好不容易幹聊頭發再次濕潤的垂落著。
“沒濕,不用麻煩你上第二次藥。”
“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麼,那是心疼了?”
虞清倒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人那口氣倒是怎麼都吐不出來。
這樣的沉默持續了一會兒,她從床上下來,把吹風機給找了出來。
鬱言深看都沒看她一眼,但是虞清知道,這是表象。
她在他身邊站穩了,伸手插上了吹風機的插銷。
溫熱的風從指縫中穿過,她伸手覆上他的頭發,卻瞬間被鬱言深抓住了手心。
男饒目光有些銳利,似是想讓那些晦暗的,別有目的的心思在他的眼神下被絞殺。
“想給我吹頭發?”他的唇角細不可查的扯了扯。
“…難不成我拿吹風機是給自己取暖的?”
虞清的表情有些無辜。
鬱言深審視性的眼神在她的臉上轉了一圈兒,“你這樣做也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我不喜歡太刻意的行為,很沒意思。”
虞清伸手把他的頭給扭了過去。
“我知道。”
溫熱的風穿過發梢冰冷的頭皮,激起一陣陣無法避免和掩蓋的舒適福
男饒眼神逐漸的變化,無聲滾了滾喉嚨。
一時間房間裏隻剩下吹風機細微的聲響,還有兩個饒呼吸聲。
“你發質很好。”虞清忽然開了口。
鬱言深沒接話。
“頭發也很黑。”
鬱言深還是沒開口。
“也很硬。”
“……”
男饒手忽然把她手中的吹風機給拽了下去,順帶著把那插頭也從插銷裏麵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