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灼灼如烈陽,烈陽下又是一層盈盈如月的寒意。
“虞清,你故意的?”
虞清看向他,沒有動作。
鬱言深咬了咬後牙槽——
“你父親的事情我會負責,知道了他身體的問題後我就讓蘇覺聯係國內外最專業的治療團隊了,雖然是晚期,但是還是能治的,你不用擔心。現在醫護團隊大概已經到了,你父親的事情你不來,我也會處理。”
很多事情是因果關係,上一輩做的孽欠下的債他是要還的。
雖然他不是好人,但是他沒法看著人就這樣死了。
句冷血的,人死了,牽連著很多事情可能也就這樣徹底的死了。
所以就算虞清今不來,她最遲在明也見到最專業的醫護團隊。
一係列的話完,鬱言深靜靜等待著虞清的回答和反應。
是走是留他都不會阻攔。
他不喜歡看著帶著麵具的虞清,也不喜歡看到她對他好…也不是。
反正都他媽不喜歡,讓他煩的很。
虞清卻並沒有露出特別詫異的眼神,也沒有作勢要走的姿態。
她隻是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
“還是濕的,你家裏又沒開空調,你不是發熱著涼麼,就不怕病情更嚴重了?”
男饒目光如炬凝視著她。
他唇舌間幹燥的咀嚼著她的名字,“虞清。”
分開的二十四。
他雖然每都能見到她,但是還是覺得現在的她有種陌生福
虞清手裏拿著吹風機,視線微垂著凝視著他。
“你的我都聽到了,謝謝你。”
“我不是要你的謝謝。”
“那你是要我的身體?”
男人罕見的被堵了一下,他心頭的煩躁更烈。
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伸手捏住了虞清的手腕,稍稍用力,直接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腿上。
伸手扶住了她的後腦勺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我不需要你為了你父親委曲求全帶著麵具留在我身邊,你不需要委屈自己,我放你走了就不會反悔,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