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把爾南叫回來,我需要再做一次親子鑒定。如果確實是我的兒子,我立刻宣布他是我季家的長子。”
“嗬,宣布?我早已經找了記者放出了風,現在外界有誰不知道爾南是季家的長子?!”
“原來是你,嗬嗬,我就花城的狗仔什麼時候對我季家這個零八卦的季氏感興趣了?也幸好爾南這孩子不像你!沒有這麼多的歪心思。”
“歪心思?你怕是不知道,你的寶貝兒子要倒大黴了吧?”雙手抱胸看著對自己一臉不屑的男人,唇角勾起一絲滲饒笑意。
季雲薄眼神一凜:“你對星寒做了什麼?”
“前兩,你兒子給人家打疫苗把狗打死了,還把人送進了監獄,我什麼不多就是錢多,舍不得人家不僅死了狗還要坐牢,就把人給放了出來,今三號,明兒動檢所上班,你就等著你兒子麵臨巨額罰款吧。”
“你什麼?你個毒婦!”捂著疼的發緊的額角,季雲薄怒罵。
“毒婦?!”
“季家的生殺大權你剛剛全部下放給我兒子了,所以,沒有爾南點頭,你一分錢都拿不出來。至於你的私產,很不好意思,方慧茹那賤蹄子因為欠我一條命,將你保險櫃的密碼和鑰匙通通給了我。”叮鈴一聲,莫荷從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
“公司的法人章,老宅的地契、已經全部在我名下了。”雙手撐在病床上,莫荷貼著季雲薄的麵,笑的妖嬈無比。
“我不在場,你轉不了!”甩甩頭,狠狠瞪視眼前這張心如蛇蠍的美人麵。
“你忘了我剛才的?我什麼都沒有,隻有錢!古話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不知道?”
“你!你!”季雲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用力的捂著頭,他的頭疼的快要裂開了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爾南還真不一定是你的兒子,因為我去美國的當就遇到了醉酒的林羽哲。前後不超過48個時。哈哈哈哈。”莫荷掩唇歇斯底裏的狂笑,笑著笑著眼角卻溢出了淚花。
片刻眼神一冷,狠狠盯著表情痛苦猙獰的季雲薄:“你最好祈禱爾南是你的兒子,否則,你不光是喜當爹還得將季氏雙手奉上當作這三十年來你給我補償!”
“你!做夢!我現在就叫星寒回,回來!”季雲薄掙紮著起身,拿起手機。下一秒卻被莫荷奪了過去。
“不急,還有一些事我得告訴你,我一直都跟雪有聯係,雖然她重不回我,但是我知道我寫給她的每封信都等於是在她的心上狠狠劃了一刀。我要讓她的抑鬱症永遠不會好!我要她!死!”
“噗!”季雲薄怒急攻心,嘔血不止:“你了什麼?!”
“也沒有什麼,隻是將你如何愛我,如何釋放狂烈放肆的熱情告訴她而已!這麼多年了,我食髓知味,每每回想起那夜都是寂寞難耐。你這樣迷人,我豈能不和我的好閨蜜分享?”
“你!無,無恥!”顫抖的手,迷離的眼,結巴的口速,似乎都在昭示著季雲薄的憤怒。
“無恥?!我受得苦和折磨難道就是應該的嗎?你有想過一個女人漂洋過海的當夜就被一個陌生人強迫的恐懼嗎?你有想過強迫自己的人居然還是個同誌嗎?你知道我惡心了多久,吐了多久嗎?”
“我被囚禁在一個房間整整兩年,隻為了生下一個我都不知道父親是誰的孩子!你知道我為了活下來,忍受了多少那變態的暴力!憑什麼你和她就像王子和灰姑娘一樣的幸福的生活著?”
“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如果你能念舊情跟我好好過日子,我會好好的待你,甚至不要季夫饒名分也可以,我愛你啊,雲薄,真的真的很愛你。”輕柔的將自己的頭,靠在季雲薄顫抖的肩上。莫荷溫柔的低喃。
“滾!你的,愛,太,太,狹隘。我承受,承受不起。”季雲薄的臉憋得醬紫,無力的推著肩上的人。
“不!我盼了這麼久!愛了這麼久!想了這麼久!我才能再回到你身邊,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拉著你一起,你是我的,不是冷幽雪那個白蓮花綠茶婊的!”箍著身下的人,莫荷急切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