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北這地方他們隨便怎麼鬧怎麼折騰,沈玥璃從不在意,因為她有足夠的把握,靳祈縱使要翻出去也翻不過宇文鈺燁的五指山,宇文鈺燁總是能贏到最後的,可是一旦這個的地方拉扯上了整個大周國,那沈玥璃便會自行站在大周國這一邊。
這無關誰與誰親近一些,而是套在每一個人身上的責任。
疆北的情勢越來越緊張,宇文鈺燁與靳祈在無形中較量漸漸擺到了明麵上,那座安靜古長的長老樓也越來越喧囂,他們兩個對這地方都不存半點敬畏之心,自然也就不會像疆北的人一般對那裏有著有什麼尊敬,兩人隻差沒把長老樓給拆了。
疆北是大周國臣族不假,但一直也未派什麼官員來治理,一切交由疆北自己來管理,宇文鈺燁也曾給了這個古老的族落最大的自由,但不懂得珍惜自由的人總是會出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長老樓作為疆北權利的象征,成為了宇文鈺燁與靳祈的必奪之地,蜂擁而入的靳祈親衛和蛛網人手,將這裏擠得滿滿當當,空曠的長老樓裏滿是人聲喧嘩,好在有宇文鈺燁和靳祈的有意引導之下,兩方人手都還沒有鬧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現在還不是他們拔劍相向的時候,但是大部分人都已確信宇文鈺燁應該是無法勝過靳祈的,畢竟在人手上,宇文鈺燁跟靳祈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靳祈擔心有詐,派人在山下探過幾,看有沒有宇文鈺燁暗中調人準備來疆北,可是一查多過去,山下依然寂靜無聲,宇文鈺燁似乎鐵了心要用這兩百餘的蛛網殺手跟靳祈的一千多精銳相抗一樣。
越是這樣,靳祈心裏越沒有底,以宇文鈺燁的性格他絕不會這般輕率才是。
而宇文鈺燁卻始終不動聲色,既不跟靳祈的人發生衝突也不示弱退讓,就這般僵持不下。
“少主,始終查不到。”黎錦有些慚愧,蛛網的人住進長老樓除了占據權力象征之外還有另一個任務,找出進入長老樓地下的機關,可是這眼看著半個月快要過去了,他們什麼也沒有找到。
宇文鈺燁身上蓋著一條薄毯,咳了兩聲又望向荊伊:“找不到便算了,紮西飛飛怎麼樣了?”
“一直在監視著她,但不見破綻。”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走進了一個死胡同,什麼進展也沒有,黎錦顯得有些著急,荊伊也覺得難以交差。
紮西飛飛幾乎要被人忘了,自打靳祈強占了紮西家成了紮西長老,那紮西家也就不能再算作存在,紮西飛飛被軟禁了起來,關在房中不得出門,宇文鈺燁的意思是她什麼時候想通了,把疆北困住倒沈玥璃的陣法給破了,便什麼時候放了她。
總不能真的像沈玥璃的那般,一把火把這疆北給燒了,管他什麼陣法也破得幹幹淨淨的,燒倒沒什麼,怕隻怕就算燒了這裏也未必能破得了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