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早上還委屈的抹眼淚……
嘖,女人真麻煩!
季牧之停下腳步,煩躁的揉著眉心。糾結許久毅然回頭,沒有看到寧姒的身影。
居然真的沒有跟上來。
季牧之又陷入糾結:要不要回去找她呢?
算了,堂堂七尺男兒,跟一個姑娘置什麼氣?
季牧之轉身往回走,這次走得更慢了。
路上與幾撥人擦肩,聽到他們在討論同一件事:安和街老槐樹下有個女瘋子,長得跟仙女兒似的,就是腦子壞掉了,自己同自己講話,又哭又笑的。
季牧之心下一緊,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然而等他趕到老槐樹下,隻看到幾個老頭兒在這裏下棋。
季牧之一掌拍在棋盤上:“那個女瘋子呢?”
……
時隔一日,城南山穀已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山穀外圍,有官差以搜捕逃犯為名,將整個山穀全麵封閉,不許任何人靠近。
穀內,眾靈士各司其職,針對眾靈布下的結界進行著各種術法布置。
大帳中,雀隱四使分列兩旁,注視著正中主位上的人。
那是一個身材瘦的男人,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連頭頂下巴耳側都用黑布包著,隻露出一張臉。
光眉眼塌鼻厚唇,一咧嘴就露出兩排碎黃牙,醜陋而陰鷙。
營使上前彙報情況:“都按您的吩咐安排下去了,最多一日就能將一切準備妥當。”
“太久了。”醜男盯著他,嘴角高高揚起,再咧開,露出兩排讓人惡心的碎牙。
他並不是想笑,反而是不高興時的習慣動作,像是故意要惡心別人似的。
“這……”營使回頭看看另外三使,頗有些為難,“工程浩大,實在是人手有限……”
將整個山穀改造成祭器,縱是有百餘人手,又談何容易?
醜男並不同他多,目光在其他三使之間來回,最後定格在鬥使南枯身上。
“你。”他伸出戴黑手套的手指著南枯,“一直臭著臉,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南枯對上他的目光,薄唇輕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