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知道冷沉的事,隻有找尹致遠,可他給自己的回答,竟然是什麼都不知道。
“刁朗,聽好了,這幾天都不要動,貝夢丹現在行動詭異,我怕她會對你不利知道嗎?”尹致遠在電話裏對刁朗一再的囑托,就怕冷沉交代自己的事做不好。
也知道,刁朗是冷沉最看重的那個人,他不想讓自己的朋友有什麼遺憾。
“…我總覺得沉,好像沒有走,我好像能感覺得到他…”刁朗在電話裏淡淡的說著,語氣淡得就好像自言自語一樣。
尹致遠怎麼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一定是冷沉舍不下刁朗,默默的在某個角落裏看著他。
“刁朗,你太累了,反正最近幾天不要亂走知道嗎?有事給我打電話。”尹致遠在電話裏又交代了幾句,然後才掛斷。
尹致遠已經籌劃了很多天,這次打算帶人去把貝夢丹那個女人給做掉,不然的話,留著她在,必定後患無窮。
刁朗看著逐漸暗下去的手機屏幕,整個人脫力的靠在沙發背上。
科室裏一個同事過生日,刁朗本打算隻是送他禮物後,直接回家的,因為刁朗最近一直都沒有心情出去玩樂,但同事們都看出了刁朗的心事,也知道他情緒一直不好,所以在大家熱情下,刁朗還是跟著同事去了一個龐佳市新開的一個會所裏。
生日派對舉行得很熱鬧,大家玩得也很開心,刁朗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想著要回去,他不放心刁弘一個人在家。在刁朗和同事們打過招呼後,就要離開。
從喧鬧的包間裏出來後,刁朗見這個樓層太鬧人,便到樓上高層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一下後,給家裏打了電話,
“爸爸…”刁弘在太奶奶過世後,一直和刁朗生活在一起,非常懂事,他知道今天刁朗有事要晚點回來,自己便乘坐校車回來後,在家做作業。
“爸爸等一下就回家了,要乖,不能隨便給人開門知道嗎?”
“嗯。”
刁朗在這邊囑咐著,低頭看了下腕表,心裏想著待會回去給孩子買點什麼,就在他路過一個VIP包間時,無意間聽到了裏麵的聲音,
“你他媽可真騷,懷著冷沉的種,還勾.引我,就不怕我把這孩子給幹掉了?”男人的話說得很糙,聲音也很粗,好像在承受著某種極度的快感,而在這話之後,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啊…不勾.引你,怎麼把他教訓?好歹我給他生了孩子,啊…竟然…把心思…用在…那個…男.娼身上,啊…”女人聲音的破碎,更是對男人的力度而感到招架不住。
“艸的,他被你纏上,也算是倒黴…”
包間裏激情四射的聲音,此起彼伏,刁朗沒有心情聽那份放蕩的激情,而是那話裏的意思,讓刁朗感到震懾。
原來,自己的預感沒有錯,原來,冷沉之前的種種反常,都是有原因的,鬧了半天,就是這個貝夢丹因為沒有得到冷沉的愛,所以一直懷恨在心,在那次綁架刁弘後,按兵不動,原來,是在籌劃另一個更狠的目的。
她為了讓自己心情更輕鬆些,竟然都不讓冷沉過得好…
之前那種被人關注的感覺,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有人在看自己,那個人應該就是冷沉。
刁朗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懾住,一個不小心,把門口這邊的一個大型裝飾物上的東西給碰掉了,這一碰,瞬間引起了室內兩個人的注意。
因為這種娛樂場所的樓層越高,消費水平也就越高,剛才自己是因為貪圖樓上的安靜,才到上麵來洗臉的,現在不禁有些後悔,怎麼會遇到他們?就在張和旭要到門口的時候,刁朗一個閃身,藏到了樓梯拐角處的一個別間裏,然後就有管事的經理過來。
經過一番交涉,張和旭那邊才算是平靜,但刁朗聽到他在朝部下交代什麼。刁朗知道張和旭不是個省油的燈,自己又沒有身手,要是真的被抓了,到時候隻有受苦的份。
就這樣,時間過了好一會,確定沒什麼事了,刁朗才小心翼翼的從那個別間裏出來,然後順著電梯往下走,當走到會所的大門時,刁朗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為了給剛才那份緊張的情緒緩解一下,刁朗到會所附近的一個超市買了一個小瓶咖啡。
卻沒有發現在另一個角落裏,有人在盯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