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張蔚的事情,秦然和葉清又陷入到了忙碌當鄭
她們在黔地剩餘能待的時間隻剩下了三,但未處理的事情卻還累積了一大堆。
當然,這一大堆裏麵,百分之八九十都是秦然所謂的真心換真心搞出來的活路……
葉清幾次提出反駁都被無情拒絕,是自己埋下的坑,跪著也得填完,頭可斷,血可流,唯獨麵子不可丟。
“秦隊長。”邢邡敲了敲門,笑容詭異,聲調也很詭異。
秦然給葉清一個眼神,拍拍她肩,走了出去,眉眼微挑了起來,閑閑問道:“邢連長,這麼清閑啊!來找我什麼事?我最近挺忙的,不太能接待。”
邢邡不以為意笑笑,“我可以理解為這是秦隊長您下的逐客令嗎?”
秦然攤開手,“反正我話到這裏,邢連長你要怎麼去理解,可就與我無關了。”
邢邡仰起頭大笑了兩聲,眼神愈發陰鷙,語氣微微沉下去,似警告一般,“我一向以為秦隊長是個聰明人,不想也有失去理智感情用事的一,就是不知這感情用事的後果秦隊長你承不承擔得起了!”
秦然張開嘴“哦”了一聲,聲調千回百轉的,不掩飾裏麵的挑釁和嘲諷,“什麼後果?我真是很好奇呢!”
邢邡拳頭一緊,靠近了兩步,直視秦然的眼睛,手腕一個翻轉,冰涼銳利的刀刃就抵在了秦然的腹部,“不知道,沒想過,現在秦隊長就不妨好好想想,好好悟明白!”
秦然嗤笑一聲,絲毫沒有被威脅應該的動作表情,一如既往的狂妄酷拽霸,心氣高於,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打動。
得文藝了一點,通俗易懂的法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命的不怕要命的。
邢邡被秦然這態度刺得心裏一口氣悶著憋著,發不出來,胸腔劇烈起伏著,眼睛裏麵似乎要噴出火來,非得把秦然整個人都燒得幹幹淨淨不可。
“秦隊長!你這是在刻意激怒我嗎?和我們蜃樓作對,可不會有好下場的。”邢邡盡可能控製住自己的音量和語氣,不打算現在此處就把麵皮子給撕扯幹淨。
秦然卻毫無顧忌,她趕時間,要的就是把人徹底激怒,逼的人走投無路,怒火中燒的。
她始終堅信了一點,一個人不論怎樣的訓練有素,平時如何的心謹慎,一旦處於憤怒當中,理智都會被點燃,焚燒殆盡,一應行為哪怕看著衣無縫也會是錯漏百出破綻連連的。
她實在不想再這麼耗下去了,有些事情一直想不通,跟大石頭壓著似的,而利美那邊猴子的線也進展不很順利,幾經波折,諸多都卡了胸口那處,心裏實在憋悶得慌。
快刀斬亂麻,免得到時連自己的理智也失了,翻到搬起石頭砸自己個兒的腳。
“蜃樓派你來這邊,我來了也沒給你其他通知,看來你就是一枚廢子啊!”秦然用手指夾住冰涼刀鋒,緩緩推到一邊的安全地帶,笑意張揚。
邢邡皺了皺眉,盡管不想相信,但又覺得秦然不會無的放失,這麼必有其理由。
“你什麼意思?”一個沒忍住,邢邡還是在明知陷阱的情況下跳了下去。
秦然沒有立即做出回答,隻是挑挑眉,深深看著邢邡,臉上笑得滿意而譏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