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聲,腳步也輕鬆了不少,回到車裏,趕忙給古溪岩去了個電話,相比於對待侯三的不要煩,聲音突然的轉變如同一江春水。
“溪岩哥,你在做什麼呢?”她正好想要確認一下古溪岩對穆瀟瀟的感情,如果他不愛穆瀟瀟的話,這時候肯定是平靜如水。
“在醫院!”古溪岩接了電話,聲音清冷,語氣裏壓抑著怒火。
路菲跟他在一起時間也不短,自然聽得出語氣裏的憤怒,當下明知故問道:“溪岩哥,出什麼事了嗎?”
“閉嘴!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來!”古溪岩壓根沒了好脾氣,嗬斥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他正為尋找傷害穆瀟瀟的凶手忙得焦頭爛額,哪有心思搭理路菲。
被他掛斷了電話,路菲整張臉一陣青一陣白,氣憤的將棒球帽連帶著口罩摘了去,當下開車往協盛醫院而去。
想也不用想,古溪岩現在肯定是在醫院裏照顧穆瀟瀟,她到要看看穆瀟瀟死了沒有。
侯三做事一向都很有把握的,她相信穆瀟瀟現在一定是危在旦夕,如果還沒死的話,她還能去推她一把,讓她早點去閻王殿報道!
“古總,已經找到人了,好像是乘坐了十幾分鍾前的車去了三亞,訂票是他的名字,卻好像不是他的帳號。”杜克一得到了消息,連忙回到了醫院告訴古溪岩這件事情。
“到底是誰?”古溪岩急著追問,眉頭緊擰,現在他更能確認是蓄意傷害,否則不會逃竄的這麼快!
“是一個叫侯三的人,有前科,是個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為了錢可以豁出去性命。”杜克沿著警察局給他的資料調查得一清二楚,不過至於侯三到三亞是去了哪裏他現在還不知道。
亡命之徒?古溪岩眉頭更是打成了死結,那也就是說有人給了他前要他動手殺了穆瀟瀟,穆瀟瀟這些日子以來也沒惹下什麼仇家,往些年又在美國,更不可能招惹了誰。
可能真如他所料,是商場上的仇家想要除掉穆瀟瀟。
“現在就去三亞查探,找到照片,必須把人給我帶回來!”無論是誰想要害穆瀟瀟他都不允許,以為逃到了三亞他就抓不回來了?這也太小看他的能力了吧!
“古總,我已經派去人了,酒店銀行超市都不會放過,盡管放心。”杜克也是生氣,H市裏,古溪岩的人都敢動,分明是沒把他放在眼裏。
敢動手,就要做好被古溪岩報複的打算。
“那就好,我要活口!”古溪岩說道,深諳像侯三那種人,隻是拿錢賣命,如果不抓到幕後凶手,穆瀟瀟依舊會有危險,一想到這種事以後還會發生,他就感到不安。
杜克點了點頭,這便聽見了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扭頭去看已見路菲慌張的跑了過來。
她一看古溪岩,立馬撲了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一臉的擔憂之色:“溪岩哥,你沒事吧!我還以為是你受了傷。”
鼻尖縈繞著一陣陣的茉莉花香有些刺鼻,古溪岩麵色鐵青的從她臂彎裏將手抽了出來,冷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接到你的電話,聽你在醫院就擔心的不得了,所以來看看。”路菲無辜的看著她,有些委屈,試圖再去握他的手,卻被他躲開。
“這沒你的事,該哪來,回哪去!”古溪岩掃了她一眼,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房間裏穆瀟瀟還在休息,他不想路菲打擾了她。
路菲怎能這樣離去,擔心古溪岩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她隻想確認穆瀟瀟死了沒有,她的一條命,她可是花了五十多萬銀子。
沒有聽古溪岩的話,她固執的站在他身側,目光往重病監護室瞟了瞟,疑惑問道:“溪岩哥,你既然沒有受傷,那是誰在這醫院裏?”
“管你什麼事?”古溪岩對路菲一點感情也沒有,在這個時候也沒有留顏麵,如今穆瀟瀟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他再也不需要一個神似她的女人留在身邊慰藉相思之苦。
路菲麵色煞白,當下試想穆瀟瀟大概是生命垂危了,否則古溪岩沒必要這般的惱怒不是?
轉而,怔怔的看了看房門兩眼,還是不放心:“溪岩哥,是不是瀟瀟她出了事?”
瀟瀟這樣親密的稱呼,虧得她喊得出口,之前還爭鋒相對這時候突然就改了稱呼,如此親昵,她不做演員就真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