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隆!
大門緊閉。
有人去推了推。
無論如何,推不開。
“父親,這是…”
一位華麗婦人麵容驚疑不定。
“哼,裝神弄鬼,何不出來一見!”
易家主敲了敲龍頭拐杖,沉聲道。
一襲白衣跨門而入。
陸慈注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微笑出聲道:“各位,我是陸慈,認不認得我,沒關係,隻需記得,從今往後十萬年,百萬年,都要在地獄記住我的名諱,痛恨或是懺悔。”
白衣無風自起,眾人望著眼前的青年,淵渟嶽峙,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席話是出自他手,平添幾分惶恐。
易家除了易驕,也都是人人練武,早已能夠夜視。
隻是這黑暗似有古怪,他們竟是什麼都看不到,偏偏這一襲白衣的陸慈,如黑暗之中的一抹螢火,清楚至極!
有人強忍著驚恐,怒聲道:“無故欺我易家,待我族驕回來,定將你碎屍萬段!”
他們之前不過三流家族,陸慈舉世無敵之時,根本不得一見,自然是沒認出來,更沒與那陸清兒聯係到一塊。
陸慈置之不理,抬手一招,便將那人打入黑暗。
“你將我老公弄到哪去了?”
陸慈的身影卻已消失在黑暗當中,隨之浮現出一道光幕。
光幕裏是一處莊園,有大人在勞作,有孩在嬉戲。
而那個被陸慈丟入黑暗的男人,脖子上套著一根細繩,吊在一棵樹下,樹並不高,男人的腳尖剛好觸地。
他的雙手不斷妄圖摘掉繩索,可那細繩卻好似金箍一樣,摘之不掉。
他開始絕望的呐喊。
“救救我!!!”
“快來人救救我啊!我不想死!”
隻是好像沒有人聽見他的呼喊,男人感覺到了愈加收縮的繩索,愈發難以呼吸。
五步之外,太陽高升,人人安逸。
他的生命在絕望和痛苦中緩慢流逝。
咫尺光明,遙不可及。
眾人已經被這種場麵深深震懾。
“從現在開始,每過五分鍾,我會隨手送一人去在死亡中掙紮。”
“如果不想自己成為下一個,便殺一人,剩下最後三人,遊戲結束。”
陸慈平淡的聲音在這靜謐中回蕩。
“混賬,我看誰敢!?”
易家主如猛虎出山,聲震全場,渾厚氣勢噴湧而出!
六品巔峰!!!
與宗師隻有半步之遙!
世人隻以為易家出了個易驕,卻沒想到易家家主老當益壯,宗師近在咫尺!
剛剛還蠢蠢欲動的人們瞬間噤聲。
易家主開始帶著眾人四處尋找這黑暗的出口,隻是最後發現,這裏好像根本不是易家,而是一處陌生的空間中!
如此往複,又有三人消失在黑暗當中,以種種死法呈現在眾人麵前。
“大家冷靜下來,這肯定是障眼法!就算是宗師,也沒有這種神奇的手段,等我驕兒歸來,定能從外破開這障眼法!”
易家主雖然還在安撫,但顯然,已經有人坐不住了。
萬一是真的呢!
萬一下一個是我呢!
下一刻,有一個少年慘死當場。
“我兒!”
“誰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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