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日子沒過幾,傾百肆的傷也沒好多少,他們兩個就再一次見到了皇季。
估計鳳翎少了兩個無關緊要的外族人,也沒有誰會特別在意吧?
“左丘姑娘好久不見。”皇季還是那副笑麵虎的嘴臉,不至於那麼惹人厭了,但還是看著發怵。
自打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左丘涼就沒覺得他這一行是單純來看看他們二位還是否安好的:“很……很久嗎?”
“算算,你們也在這水牢裏麵待了五日了。”他頗為認真的伸出了五個指頭。
已經有五日了嗎?
這湖底可看不見日月。
“皇大人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傾百肆的聲音比起左丘涼可厭惡了不少。
“唉,這件事還挺棘手的。”皇季往他們身邊走了過來:“鳳翎王宮的那位來找我討人,我這也不知道是該還人,還是不該還。”
一想到從王宮出來前跟阿炫的那些話,左丘涼就一點也不想見到他。
不是生他的氣,而是覺得自己沒什麼合理的位置繼續留在他身邊了。
“對,起來你們囚禁在這裏麵,還不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麼趣事吧?”
左丘涼抬了抬頭,仰望著站在自己跟前的皇季:“皇大人是在可憐我們嗎?”
皇季輕巧的笑了笑蹲下身來:“我這趣事可不是一般的有趣。”他停了一下,繼續:“昨個我安插在鳳翎王宮的眼線給我傳信,靈犀辭死了個人。”
傾百肆神色一緊:“誰!”
“放心,自然不是跟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外族女子。”皇季還是波瀾不驚的模樣:“是那一直隨侍在鳳翎殿下身邊的丫頭。”
白清白酒?
左丘涼緊鎖著眉頭,繼續聽他講下去。
“原本我以為那兩個鳳翎王後留下的侍女會無條件的站在鳳翎殿下身邊,沒想到居然會死了一個。”
“是誰殺的?”她問。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皇季漏出了個奇怪的笑容:“不過我要提醒你,鳳翎的皇族,生來就是會吃饒。”
左丘涼突然聞到一陣獨特的香氣,她看著皇季的笑容,眼皮不自覺的就沒了力氣。
迷……迷藥?
“你幹什麼!”這聲音是阿肆的。
“別慌,我隻不過讓她多睡一會罷了。”這聲音是皇季的。
“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可以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不過,前提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左丘涼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睡過去前,就聽到了這幾句話。
交易……
不要……阿肆……不要信他……
想到的話已經不能出口了,隻覺得渾身的力氣全都散了個幹淨,沒有知覺,沒有想法,徹底的休息了很久很久。
……
……
鳳翎亂了。
溪鵲坐在靈犀辭的寢殿內,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泡好的茶水。
昔日時不時還有人進來叨擾一下的靈犀辭,現如今也空蕩蕩的了。
不過北城內部的爭鬥,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溪鵲嘲諷似的笑了笑,繼續喝著茶水。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