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都尉,來見本州牧是否有什麼事情要說?是不是關於劉玄德之事?”陶謙板著一張臉,沉聲問道。隻是,極力想要表現出一副威嚴模樣的陶謙,如今的他又哪裏有什麼威嚴能夠讓人屈服。
“啟稟州牧,屬下所要稟報之事,卻是與平原相有關。”陳到輕輕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陳到也不笨,自然是明白陶謙的心思。隻是,陶謙這樣的心思,卻是讓陳到更加鄙夷陶謙。劉備前腳才來幫助陶謙對抗曹操,這曹操才撤退不久,陶謙卻是已經開始想著怎樣對付人家,委實讓人覺得心寒。而且,可惜的是,劉備已經先動手,陶謙已經沒有退路了。
“陳到都尉,快說說究竟是何事!”
陶謙急切的出聲詢問到,剛才他心裏還在糾結是要鏟除了劉備,還是把劉備打發到沛縣去給自己抵禦曹操。當然,直接把劉備給鏟除了那自然是最好的,斬草除根才不會有什麼麻煩。隻是,劉備畢竟有些名聲,這樣做對他有些不利;如今若是陳到帶來對劉備不利的消息,那他鏟除劉備就沒有什麼負擔。不過,對於關羽和張飛兩個猛將,陶謙心裏還是很是覬覦的,心想著如何把兩人給收歸到自己的麾下。到時候,有了這兩個猛將,他還用得著害怕曹操的進攻,完全能夠守住徐州。陶謙也還真的是老邁昏庸,無能至極,有了兩個猛將,想的卻是如何被動的防守敵人的進攻,而不是要開疆擴土,發展自己的勢力,顯然,在東漢末年陶謙成為一個失敗者,也是有其道理的。
陳到神色閑淡,心裏想著陶謙此刻急切的表情,不知道等下在聽了他的話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啟稟州牧,屬下奉了主公之令…”
陳到說著,頓了頓,微笑著解釋了一句:“忘了告訴州牧了,屬下已經投效平原相,所以,屬下的主公是平原相,而非是州牧。”
“什麼?”
陶謙聞言頓時大驚的站了起來,手指著陳到不停的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因為憤怒,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州牧勿要如此動怒,等聽完屬下所說之事再動怒也不遲。”
陳到似乎不打擊陶謙就不高興,說了一句也不等陶謙開罵,直接說道:“屬下奉了主公的命令,將州牧的兩位公子請到了府中暫住一些日子。州牧可以放心,屬下絕不會虧待兩位公子,兩位公子在屬下的府中好吃好喝,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當然,接下來是否還會有這樣的待遇,那就要看州牧如何去做了。”
陶謙陰沉著一張臉,雖然老邁昏庸,但是他也不傻,因此,直接問道:“陳到,說吧,劉備想要什麼!”
既然都已經撕破了臉皮,陶謙自然也不會假惺惺的了。
“好說,州牧快人快語,看來你我之間的交流不會很困難了!”陳到笑著稱讚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家主公的要求並不是很多,隻有一個,那就是要接手徐州,不知州牧能否將徐州讓給我家主公?”
“不可能!”
陶謙猛的一拍身前的案桌,怒吼著回應了一句,而後罵道:“本州牧早就知道劉備這廝狼子野心,覬覦我徐州。如今,終於圖窮匕見,想要本州牧的徐州,想都不要想。如今本州牧還是徐州之主,片刻之間便能讓你們化為齏粉,若是你們識相,將本州牧兩個孩兒放了出來,或許還能饒你們一命。”
“哈哈,看來在州牧的眼中,兩位公子的性命卻是連一個徐州都不如。”
陳到大笑,好似嘲諷一般說道。似乎看穿了陶謙的想法,陳到繼續說道:“州牧心中是想著將屬下拿下,然後再去營救兩位公子?這一點請州牧放心,屬下在來之前已經與主公約定好了,一旦接近屬下府邸十米內的並非是屬下,那麼,兩位公子的腦袋不久之後就會被送到州牧眼前。當然,至於州牧的士兵能否拿下主公,那屬下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