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徵不由得好笑:“如果我不樂意她方才的胡鬧,難道,你要我反對,然後我妹妹如今和你三叔捆綁在一起?”
如果方才傅曦一口咬定了就是要容深行,總統先生也不知道會不會看在那些似是而非的墨寶和紅豆的麵子上,就那麼答應下來,即使那種概率很。
季無憂半點猶豫都沒有地搖了搖頭:“不會的,即便傅曦公主不胡鬧,她也不可能和我三叔在一起,哥哥知道為什麼嗎?”
傅徵:“……”
他來了榕城那麼久,一直在被人嚴密看守,應當是不明白外麵的腥風血雨的。
季無憂見他也不是太理解的樣子,不過傅徵是肯定知道兩個公子不和睦的事情,那種鋪墊兄弟情,仔細看兩眼就知道。
季無憂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答他,又像是在惡作劇般調皮:“因為我三叔他,注定是我的!除了我,沒有人能夠得到他!”
傅徵冷了臉:“……”
上次在迷層十徑的時候,他就感覺出季無憂對容深行有情,如今已經到了這種她可以隨口出來的地步了,這一個多月,還真的是物是人非。
傅徵定了一下神,祝福道:“那就祝賀季姐,得償所願,心想事成。”
季無憂揉了揉一直拿著包包的那隻手的手腕:“哥哥,今很亂,可我始終不希望你是亂的起源。”
傅徵垂下眸子:“我不知道季姐在什麼,今很好,所有人都很好。”
“哥哥心裏知道就好,記住,今很好。”季無憂重複了他的一些話,還是提著裙擺,踩著台階下去。
其中一個保鏢怕她踩到裙擺,還是上來扶著她,畢竟季無憂是真的不太穿的習慣恨高。
下了台以後,季無憂特地去找了一下夏可凝,還和宋家伯母了幾句話,就連夏可凝的哥哥夏可凡,她也見了,長相來看,確實是不太靠譜的人。
在看見宋樊希仍舊是愛理不理的樣子時,她更是覺得挺滿意的,最好一直這樣下去。
“可凝,我還有些事情,要先出去一趟,晚間舞會開始時,我再回來。”
夏可凝把她拉到一旁問她:“你要去哪裏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季無憂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沒事,一切正常,哪裏會有那麼多的事情發生?”
夏可凝不太相信,可又不能逼著她:“那你路上心一些,人來人往的。”
“校”
季無憂和宋母他們簡單告別以後,由保鏢護送著出了會堂的門。清一色製服的保鏢們依舊一言不發。
在還沒有到達門口的時候,接待的人員就走了上來,因為方才總統先生的特別吩咐,他們恨不得把季無憂當成皇女來對待:“季姐這是要去哪裏?”
“有事。”季無憂也不去管他們前後的態度變化。
“哦,好的好的,我這就立刻讓人把季姐的車子開過來。”
“不用了。”季無憂打斷了她的,指了指身邊的一個保鏢,“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