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姨笑道:“你是說,也不值你一個月月錢是嗎?那好吧,我不要了。”
雲歸大喜:“謝謝超姨。”
“這樣吧,你的月錢是五貫錢,你自扇五百個耳光,此事就此作罷。”
雲歸抬頭看了超姨一眼,又看了看朱墨、玉琪和蓴之,麵皮漲得通紅,眼眶紅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低了頭沒說話。
蓴之見雲歸麵色,知其對朱墨頗有好感,皺了皺眉,正要說話,朱墨一個箭步跨上前去,拉起雲歸的手:“你陪我見大公子去。”
那超姨又哼了一聲:“她是四等奴,劃船送飯的粗使丫頭,沒有資格見大公子。”
朱墨笑道:“原來如此,敢問超姨你是幾等奴?”
“我自然是一等。”
“一等奴?原來你也是個下人,我還以為你是上人呢。”
那超姨麵紅耳赤,惱怒不已,可又無法發作,一轉身,啪地一個耳光扇在雲歸臉上。
朱墨大怒,跳起來啪啪打了超姨兩個耳光。他身形極快,出手又重,超姨躲避不及,被打得頭暈眼花。
“你做什麼?”超姨尖叫起來。
朱墨喝道:“我最看不得狗仗人勢的東西。”
超姨麵皮由
紅轉白,又由白轉紅,冷笑道:“公子好仗義啊。”扭頭看了一眼雲歸。
這一眼十分陰毒,雲歸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隻是垂淚。
玉琪拉了拉朱墨,嗔道:“這是該你打人的地方麼?”向超姨行了一禮:“我這弟弟不懂事,超姨你莫放在心上。”
超姨再不說話,目光閃爍,在幾個人臉上掃來掃去。
朱墨見雲歸嚇得麵色煞白,將她往自己身後拉了一拉:“雲歸,你不要怕,跟我走。”
蓴之心道,這朱墨嫉惡如仇,是條好漢。又想昔日自己府中,可能也有這樣的奴才,自己當時竟從未在意過。
“大公子和二小姐見客時,二等以下奴婢不得入內。這是花家曆來的規矩。”
雲歸把淚抹幹淨:“朱公子,雲歸先回去了。超姨,我這就去取月錢給你送來。”
朱墨突然嘿嘿一笑,輕佻地向超姨吹了一口氣。
幾人正感奇怪,超姨突然覺得雙頰一涼,又是一熱,臉象火燒一般熱辣辣地痛起來。
雲歸看超姨的臉象吹氣一般腫了起來,驚得捂住了嘴。
超姨驚惶地捂著臉:“你,你在我臉上做了什麼?”
玉琪轉過身,輕喝道:“朱墨!這裏是陌上花家,不是你的古墓。”
朱墨聳聳肩:“我沒做什麼啊。超姨,你聽過一種叫金環胡蜂的東西嗎?”
“那,那是什麼?”
“金環胡蜂又叫殺人蜂,通常被人養在墓室中護墓,但凡有盜墓的人進去了,被它蟄到,必定全身潰爛,痛苦異常,聽說,三日必瘋,七日必死。”
超姨強撐著問道:“你在我臉上下的便是這金環胡蜂的毒?”
朱墨嘿嘿一笑,雙臂交叉:“我隻是說這種蜂很嚇人,蜂毒特別毒,我什麼都沒做過。”
蓴之在心中暗暗叫了一聲好,那超姨骨頭也硬,眼睛都要瞪出血來了,仍不開口討饒。眼見雙頰越來越腫,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想必極痛。她並不開口求饒,一言不發,轉身走了。
雲歸渾身一軟,癱在地上:“朱公子,超姨是二小姐的奶娘,二小姐一向對她言聽計從,大公子也要賣三分麵子給她。這回……”
“不怕,我自有辦法。”
蓴之低頭想,雖然朱墨在此地動粗不妥,但這超姨的確是欺人太甚,想來,朱家二小姐也並非良善之輩。
玉琪知道朱墨一向嫉惡如仇,又生長於古墓,於人情世故一竅不通,此時超姨的頭怕是已經腫得象豬頭,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隻得歎了口氣,也坐了下來。在朱墨頭上一拍,嗔道:“你這小子,總是這般任性。過去師父總說我莽撞,可你比我還莽撞。來,告訴姐姐,你的法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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