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錯。”風澤拍了拍手,他很欣賞連城夏的爽快,“這樣對你我都好,我再也不用被人議論不舉
了。”
頭上一群烏鴉飛過,連城夏感覺自己的頭上一定掉下來無數根黑線。經過昨晚的撕戰,她才不相信他不舉。不舉的人堅持那麼久嗎?她隻知道自己渾身酸痛。
“什麼時候給錢?”
“等下。”風澤深深地望了連城夏一眼,他明白連城夏現在需要錢,順手拿過床頭上連城夏的手機,撥了助理的電話,“喂,送三十萬到維納斯酒店來。對,快點。”
“是是是。”
電話那頭的小助理戰戰兢兢的,唯唯諾諾地應到,立馬去準備三十萬。開玩笑,他可不想炒魷魚,先別提,這位風澤雖然脾氣比較冷,但是工資高。如果不提工資,自己不如他意,惹到了他,被炒魷魚,隻要他一句話,整個珠寶圈自己要不要混了。
一時間,房間裏出現了沉默的氣息。風澤,連城夏二人相對無言,極其尷尬。風澤在內心咒罵自己助理怎麼還沒有來,連城夏也在埋怨風澤助理的龜速。我們可憐的小助理,抱著裝著三十萬的小箱子在公路上奮力飆車,還時不時打個噴嚏。廢話,剛剛打的電話,哪有那麼快到。
就這樣,幾分鍾過去了。門外響起了按門聲,連城夏以為是清潔工,自告奮勇地跑去開門。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助理看到開門的是一個女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轉背欲走。卻聽見裏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馬克,這裏,錢帶來了沒?”
“風總,錢帶來了。”馬克提著錢走進裏麵,向風澤彙報著。
“嗯。”風澤看了看馬克手上的箱子淡淡應了一聲,轉頭跟連城夏說話,“你看看錢。”
風澤的話語一出,馬克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剛剛給自己開門的連城夏的身上。
白色的連衣裙,烏黑的頭發沒有綁在一起,反而披散在肩上,有一股隨意的美,她沒有化妝,臉上的皮膚卻跟糕點一樣細嫩,未有雜質,卻帶著如雲一樣飄渺的紅暈。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在看她,她淺淺的一笑,笑容裏麵充斥著善意,神色溫柔大方。馬克呆了呆,笑了笑,開始轉移注意力。
當看到床上那朵鮮紅色玫瑰的時候,馬克暴走了。這這這,老板是破戒了嗎?老板不是禁欲係的嗎?馬克看了看,風澤和連城夏兩個人的“眉目傳情”,瞬間在心裏默默肯定。
“你去醫院,我回去換一身衣服。”風澤看了連城夏一眼,示意她把錢拿走,便推開門出去,“馬克,你跟我來。”
馬克點點頭,慌忙跟上。看這情形,老板已經承認這是老板娘了?讓自己送錢,一是讓自己見老板娘,二是給老板娘零花錢,不不不,去醫院?檢查生娃嗎?
風澤走遠之後,連城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打開箱子,裏麵整整齊齊地碼著三十萬鈔票。
“喂,是連城夏連小姐嗎?你哥哥的手術費籌到了嗎?如果不行……”
是醫院打來了電話,看來,自點趕過去。連城夏提著箱子就往外麵跑去。
維納斯酒店和連耀輝所在的醫院隔開一條馬路的距離,連城夏沿著馬路一直跑,一直跑。
“啊!我的腿。”連城夏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小腿,那裏被刮破了一點皮,有些好好的。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沒看見我的車子從這樣過啊?”撞到連城夏的車子裏,傳來了一個女的尖銳的叫罵,“你這窮酸樣,賠的起嗎?”
連城夏看了看那個刁蠻的女人,鼓起勇氣說道:“這位小姐,剛剛明明是你的車子碰到我的。”
“什麼?”
車子裏的女人貌似吃了火藥一樣,蹭蹭蹭地打開了車門向連城夏走去。她原本是想看連城夏卑微向自己求饒,並沒有想到連城夏會還嘴。
連城夏看見那個女人揚著巴掌向自己的臉過來,緊緊地閉上了眼。
“啪”地一聲響起,連城夏可以知道這手勁之大。可是,為什麼預想中火辣辣一般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連城夏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那女人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女人的臉上有一個好好的巴掌印,整張臉都是扭曲的。順著視線往上移,看到的是一隻手狠狠地掐著那女人的胳膊。
棱角分明的臉,細密的睫毛,狹長的丹鳳眼。是風澤,居然是風澤,剛剛跟自己分開的風澤。是風澤阻攔了她,不然那巴掌就是打在自己的臉上。連城夏想想,就是後怕,瞬間對風澤充滿了感激之情。
“你,你居然打女人……”那女人看著風澤打了自己,很是氣氛,著急的連話都說不完全,隻能跺跺腳,朝車裏喊道:“黃總,你過來啊,有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