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太子吃醋(2 / 2)

這是他親妹妹?怎麼幫著別人說話。

正待許默要說她幾句,他妹妹就離他遠遠的,走到唐真真旁。

下節是刺繡,唐真真又該走人了,她得趕緊地。

唐真真剛坐到座位上,就被小公主拉了起來,“今天我們學繡錦囊,真真你也來學,舞劍有什麼意思。”

“你知道的,我不對那感興趣。”唐真真聽了直搖頭,開什麼玩笑叫一個從不拿針線的人繡錦囊。

許惠雅把她拉到一邊,她陪唐真真練劍,她怎麼能不陪自己一起學刺繡,她看了看許昌,掂起腳神秘兮兮地挨著她的耳朵道:“你想,剛才太子哥哥為了教你推了許昌哥哥一把,你是不是應該給他繡個錦囊。聽說,要親自繡的才好。”

這關她什麼事呀,她又能沒讓他教。

唐真真開口欲要拒絕,許惠雅又補上一句,:“就算不是為了這個,那送許昌哥哥個香囊又怎麼了,虧了他還教你練劍那。”

她那一句話叫唐真真張口欲出的拒絕生生咽了回去。可是,非得繡錦囊才行嗎,她送別的什麼也行呀。

“不如,我們去外麵挑幾樣東西好了。許昌他什麼沒有,外麵的東西可新鮮著那。”唐真真是真不想去上繡娘的課,哪怕許惠雅整天在她耳旁嘮叨繡娘長得有多好看。

“不行,親自繡的才有誠意。真真,我陪你上本公主不喜歡的劍術,你陪本公主上刺繡怎麼了。”許惠雅回答得斬釘截鐵,甚至在聽到她拒絕時不免生氣。她是金枝玉葉的公主,怎麼到了唐真真這倒像個丫鬟了。

唐真真見她臉色不好,一雙美眸瞪得如杏仁般大。算了,陪她上好了,自打上了學堂她還沒去刺繡那。

而真到了那,唐真真又開始後悔了,原來繡個花也有這麼多繡法。

她拿著針,時不時就紮到自己手指,血珠前赴後繼地冒了出來。

再看小公主,她繡的是牡丹花,含苞待放的,還有完全怒放開來的,紅的豔麗如晚霞,白的晶瑩如落雪。

翠綠的枝葉脈絡清晰可見,如此繁雜的刺繡比街市上買的還要好。

她遠遠望去,一簇簇的牡丹栩栩如生,恍惚間,似有香氣縈繞鼻端,要把蜂蝶吸引過來。

唐真真再看自己繡的,一團線擠在一起,什麼也不像。她就說自己不是這塊料的。

放下針,唐真真揉了揉頭,打了個哈欠。

正待她準備開溜,麵容嬌好的繡娘在她跟前發了話:“刺繡本是女子都該會的,若是不好好學以後出了嫁怎麼給自家夫君縫補。說不定,人家還會嫌棄你。”

聞言,唐真真離開座位的屁股一下子坐了下來。以後出嫁那,不知怎麼得,她腦海裏突然想起了許昌,他要是嫌棄自己怎麼辦。

“真真,你臉紅了。”小公主隔著一臂的距離小聲衝她道。

“惠雅,我要繡錦囊,你要負責教我。”唐真真難得露出羞澀,裝不經意地摸了摸發燙的耳根,下定決心道。

學起刺繡比練劍難上不知多少倍,在唐真真又一次被紮到手時,她不緊感歎。

“真真,你繡的什麼,太難看了。”作為她的師傅,許惠雅把這一角色發揮得淋漓盡致。她指著自己繡的,這繡的不密,那縫得不緊,總體上,完全沒有樣子。

唐真真鬱悶,比起以前這繡的算最好的了。

“重繡。”許惠雅看完後,挑出所有毛病,最後來個總結,簡單明了,又殘酷無比。

“不繡了。”唐真真仍下針,起身要走。

還沒走幾步,身後傳來這一句話:“你要是不繡,這許昌哥哥可要嫌棄了。”

許昌這兩個字,宛若定身符,唐真真停下腳步,下一秒如打了雞血乖乖地坐下拿起繡針。

許惠雅滿意地露出笑容。終於找到她的弱點了,以後她要是不聽話,那她就拿這兩個字來壓她,保管她得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