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要和你說話!”說完就拉著碧清走了。
剛出了風無痕的府邸,鈴蘭便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同。
“姐姐,你是怎麼認識那個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臭男人的!”鈴蘭支著下巴小聲的嘀咕著。
碧清輕聲的笑著:“他幫我從壞人的手中救了出來!”
“真的?他救了你!”鈴蘭不可置信的看著碧清。
“恩!”
“他不是歪打正著才救了你的吧!”鈴蘭不相信的問道。她根本不相信那麼除了臉一無是處的男人居然救了姐姐。
“應該不是!”碧清若有所思的說著,目光落在自己的鐲子上。
; ;“哦—”鈴蘭拖長了音應了聲。
“夜什麼時候到!你怎麼沒有和他一起來!”碧清突然開口問道,心底有著深深的疑惑。
鈴蘭心虛的笑了笑,支支吾吾的說:“其實我是偷跑出來的,夜哥哥他不讓我出來!”
“我到賀蘭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夜哥哥還沒有出現!”鈴蘭也有著同樣的不解和疑惑。
其實按理說殷霆身邊有暗衛,他應該更快到找到人。
之後的幾天,碧清並未再見到風無痕,反倒是鈴蘭提到她的次數多了不少。每一次她總是拉長了臉說風無痕那個長的不男不女的家夥。興許,風無痕每次出現在她麵前都是男子身份。兩人一見麵就爭吵,越吵越激烈。
“姐姐,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鈴蘭在這府裏待膩了,苦著臉說著。
“等夜出現了一起回去吧!”碧清淡淡的說道,其實她有種感覺,南宮夜其實一直在她身邊,隻是不知為何一直都不曾出現。
聽著她的話,鈴蘭拉長了臉:“要是夜哥哥一直不出現呢,那我們在這裏待一輩子嗎?”
碧清輕聲的笑著,朝著鈴蘭瞥了一眼:“要是真待一輩子,我看有的人應該巴不得吧!”
鈴蘭臉一紅,朝著碧清白了一眼:“誰巴不得了,哼”
之後的幾日,風無痕忙的連人影都看不到,倒是鈴蘭安分了不少。
直到今日,風無痕才匆匆的到水榭閣,扔給碧清一堆的衣服:“換了衣服隨我走一趟!”
“我也要去!”未等風無痕的話說完,鈴蘭就一頓的搶白,急切的說道。
風無痕朝著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許久才點了點頭。
碧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風無痕早已恢複女兒身帶著她們出了風府,一路朝著山上去。鈴蘭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下去,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了。
碧清依稀還記得,這山路正是通往黎山之巔,也就是現在的玄雲宮。碧清如何也想不到,她居然會在這裏見到南宮夜。
南宮夜一身月牙白的袍子勾勒的更加的精瘦了,那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碧清,俊逸飛側臉緊繃著,神色難看。
鈴蘭也看到了南宮夜,跟在碧清的背後朝著朝著他做了個鬼臉。碧清遲疑的看了他一眼,最終沒有上前去相認。
碧清跟在風無痕的身邊,立在大殿,看著殿上那些相識的陌生的臉孔。而景玉夫人此刻就坐在主位上,五年不見她仍是一身的華服,一身的雍容華貴,歲月並沒有在她完美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此刻,她正居高臨下的望著站在正中央的風無痕、碧清和鈴蘭。
“母親,孩兒還回來了。”風無痕一本正經的說完,走到景玉身邊站定。
左側是一臉平靜的大弟子菱悅,正驚奇地看著碧清。
右側是被奉為上賓的南宮夜,陰沉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隻是雙眸總在碧清的臉上遊移。碧清知道,他在生氣。或許,他已經知道了大概。
“姐姐,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為什麼夜哥哥會在這裏啊!”鈴蘭小聲的側在碧清的耳邊問著。
碧清搖了搖頭,心底也是疑惑的很。
“我也不知道,再看看吧!”碧清若有所思的朝著風無痕瞥了一眼,心底也是奇怪的很。
“可是夜哥哥好像很生氣!”鈴蘭再次小聲的嘀咕著,眼睛朝著南宮夜的方向瞥了一眼。這一次正好對上南宮夜淩厲,冰冷的目光,她頭下意識的一縮,有些驚恐的朝著碧清身後縮了縮。
景玉朝著下麵的人淡淡的瞥了一眼,片刻才唇角譴惓了淺淺的笑:“怎麼,離家久了連為師也不想認了?”
她的話音剛落,坐下便是一片的嘩然,各個都詫異的看向碧清和鈴蘭,有的眼底是妒忌,但更多的是探究和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