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是霍英笙的朋友,所以,我對他自然有幾分的忌憚,我這人不傻,再加上天生像曹操一樣多疑,讓我多了一個心眼兒。
再說,霍譽與戴紫婉出獄,霍英笙埋了那麼久的線,終於將那些陷害霍家的罪虧禍首,江默的舅舅給搞了進去,現在,江默肯定恨死霍英笙了。
但,這隻是他們兄弟間的債,與我沒有關係。
當然,如果我知道這間房間地公司的老板是他的話,我肯定是不可能來找工作的。
“江總,她就是之之,宋曉之,她的業績厲害的很啊,現在,可是咱們公司銷售女王,已經連續奪取幾月冠軍了,是個難得的人才啊。”裴主管滔滔不絕地介紹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手底下從來沒這樣的能人,所以,遇到我這麼一個,就不停地老板麵前誇獎我。
“海生,我就欣賞你這份坦率,如果是別人,早把宋小姐功勞給搶了。”
裴海生是我的主管,想要搶奪屬下的功勞再輕易不過,可是,他沒有那樣做,而是很耿直地向老板舉薦我。
“人才,女中豪傑,宋小姐,幸會啊。”江默說著,燈光下,一雙眼睛如古波寒潭,根本看不出喜怒哀樂,帝都四少中,江默是城俯最深,最穩重的一個,當然,現在的霍英笙也不比他差。
“江總好。”
“嗯,如若我的華天集團都是你這樣的精兵強將,那,我江默不久之後,便是主宰這個世界的王了。”
“江總說笑了,之之隻是運氣好呢。”
我小心冀冀地回答著。“宋小姐,我們見過麵嗎?”“沒有。江總。”
“也許吧,也許是夢裏見過,也說不定呢。”江默給我的印象,從來都不是多話的人,我見過他一次,但當時,他正在與碩峻他們玩麻將,我又被蕭子昊欺負,他當時好像輸了挺多的錢,也在意旁邊的人,再說,也隔得遠,所以,我自是覺得他肯定不認識我,然而,我錯了,錯在抱著僥幸的心理。
即然他們是兄弟,是昔日拜了把子,喝了血酒的帝都四少,兄弟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很紳士地邀請我唱了一首歌,又邀請我跳了一曲舞,本來不想喝酒的,在他的再三邀請之下,隻得抿了幾小口,許久不曾喝酒了,再說,剛戒了那玩意兒,喝了幾口就感覺頭有些眩暈了,也就推持著,淩晨一點左右,裴主管帶走了我們部門的幾個美女,江默卻要親自送我回去,他問我住哪兒?
我向他報了地址,然後,他就把我送回去了,房間很簡陋,四處轉了轉,皺了眉宇,“你就住在這樣的地方?”
“這地方很好啊。”我從沙發上撐起身,跑向了陽台,伸開了雙臂,麵向著陽台外,“我初來吏海時,就與小艾住在這兒,每天傍晚,我會在這兒看著外麵的夕陽一寸寸落下去,早晨,有時候睡不著,我們也會一起看日出。這地方,雖簡陋點,可是,環境清幽,四處鳥語花香的。”
“那到是。”回轉身,他去了廚房,為我端來了一杯水,“蜂蜜能解酒,喝點吧。”
“謝謝。”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甜甜的感覺襲上心瓣尖。
“江公子,江總,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好。有事,你記得打我電話。”江默像是很不放心一般,不過,那男人應該臉皮也薄,見我下了逐客令,也就匆匆離開了。
江默是一個不好惹的男人,我一直與他保持著距離,但是,裴主管一直在他麵前誇我是個人才,後來,他便直接提我去當了秘書,即是秘書,也就要替他安排行程,無時無刻不與他處在一起。最開始,我一直有戒心,我怕他知道我與霍英笙的事,當然,我也更怕他是過來報複我的。
但是,朝夕相處下來,我才發現江默幾乎身邊從沒有個女人,而且,他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從不無故缺席礦工,對下麵的人尤其管得也嚴。
他說,要想人人都服你,你就得做一個好表率,然而,兢兢業業的工作態度,他也確實給員工們做了一個好榜樣。以前,在我心中,他一直是與霍英笙,蕭子昊他們差不多的,都是隻知道吃喝嫖賭的公子哥兒。
可是,與他工作一段時間後,我便徹底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他要我與他一起去帝都,說是有一樁生意要談,我想找個借口,找什麼借口好了,想到親戚來了,我便用這個請假,他卻笑著說,“沒事,這個生理痛,好多女生都有,你跟我一起過去,正好還可以去帝都的婦科瞧瞧,那婦科挺權威,你這種現象可以吃一點藥就好了。”
看情況,他是鐵了心要我隨同啊。
作為秘書,如果再找其他借口的話,肯定會讓他起疑的。
為了混口飯吃,我隻能舍命陪君子了,然而,怕什麼偏偏它就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