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施施然地坐下,依舊是春風化雨一般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
朋友們見安雨濛興趣缺缺的樣子,就在想,既然是老熟人的關係,指不定安雨濛對他沒興趣呢,可是她們有興趣啊,於是紛紛圍攏過來,熱情地要和薑月喝酒。
薑月本來就是個夜店咖,各種桌上遊戲手到擒來。
很快,那些女生就將他團團圍住,他和她們賭酒,贏多輸少,一個人挑全部人都沒有問題,輕鬆地惹得幾個女生又笑有鬧。
那幾個女生們喝了酒以後,更是一個比一個放得開,本來身上就沒穿兩件衣服,最後提出說要玩大一點,再輸了的人就要脫衣服,規則還是薑月一個人迎戰她們全部人,目的已經很明確了,她們是想看薑月脫衣服啊。
薑月身上也就隻一件t恤,一個馬甲背心,上上下下加鞋子也不過五樣東西,卻一口應下奉陪到底。
那氣氛,一下就燃起來了,幾個女生脫得就剩下內衣的時候,薑月的上半身也終於裸了。
白皙的皮膚下骨頭的形狀都看得很清楚,精瘦而修長的身形,纖細的腰身,挨著他坐的女生朝他貼了過去,順勢伸手抱了他的腰說:“哎呀,人家已經喝了這麼多,好暈啦,我要休息一會兒,你先和她們玩嘛。”
然後便順勢靠在了薑月的身上,手還在他的腰上摸來摸去,手法自然,表情享受。
安雨濛已經摁滅了半包煙,她遙遙看著薑月在女人堆裏玩得如魚得水,自然而然的樣子,想起以前他在女生之間也是這樣的受歡迎,八麵逢源。
不管見或不見,他都沒變,還是很有魅力,或者說,他這一輩子都可以靠臉吃飯。
安雨濛的家庭條件很好,性子也傲,倒追一個男生那麼多年,已經是一件破天荒的事,何況後來還失敗了,更是人生裏的恥辱。
可是,當年她也很不齒剪年的手段。
剪年對薑月那是百依百順,喊往東便不向西,喊上床就脫衣。
安雨濛對於剪年靠肉體得到男人這件事,她是不屑的,還覺得那兩人注定無法長久,她就等著看笑話呢。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聽說兩人還在一起,也是個奇跡了。
幾個女生見薑月也是個玩得起的,就算被摸了小腰也沒什麼反應,便有更大膽的擠著他坐了,手臂便攀上了他的肩膀。
薑月被人勾著脖子,捧著臉,眼看就要吻上了。
安雨濛一把推開了那個女生,下手有點重,女生一下子滾到了沙發下麵,摔得還挺疼。
大家有些愣怔著,安雨濛說:“你們說是我的菜,結果倒好,一點都不客氣地要先吃起來了。”
摔倒的女生喝多了酒,跌到地上也不覺得很疼,爬起來揉一揉說:“這不是看你沒興趣才決定自己上的嘛,你要的話我們當然不搶啊。”
安雨濛順勢坐到薑月身邊,將手還放在他腰上摸來摸去的那個女生也推了開去說:“你們見過我當麵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