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邊走邊說:“年年。”
“嗯?”
“我要離開一周這麼久,你會不會忍不住啊?”
“我倒是忍得住,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吧!”
“嗯,我知道了。”
旅行,是一件很愜意的事,如果是和一個有錢人在一起的話,更是如此。
安雨濛無疑是個懂得享樂的有錢人,她帶薑月去海南,因為她覺得他需要一點陽光。
薑月戴著墨鏡,光著上身行走在豔陽之下,看起來,像個清瘦的十幾歲少年。
沙灘、海浪,藍天和白雲,夢幻一樣的地方,還有一個在心底藏了很多年的人,就這樣,撥開時間,走到了她的眼前來。
安雨濛望著那個在沙灘上慢慢踱步的人,她覺得,他很遙遠。
兩人一起玩,一起吃飯。
她偶爾會挽著他的胳膊,走一段路,他也會在吃飯的時候幫她處理不太好剝的海鮮。
在陌生人看來,這就是情侶吧。
安雨濛的身材很好,她穿純色的比基尼,在腰間綁夏威夷風的絲巾,淺藍色的指甲油,白色的沙灘鞋,她的身上充滿了色彩,卻都和諧地融為了一體,她是個時尚有品位的姑娘。
這兩人的組合,走到哪裏,回頭率都很高。
薑月對安雨濛很溫柔,片刻不離地跟隨在她的身邊,隻看著她一個人。
兩人回到房間裏的時候,安雨濛的皮膚曬得有一點點發紅,她洗了澡出來說:“你去洗個澡吧。”
這句話,其實更像是一個暗示,暗示著該做某件事了。
她的皮膚有一點刺痛,在等薑月的時候就擦了一些曬後的護膚乳,很快,產品裏的薄荷發揮了作用,她覺得身上涼涼的,很舒服。
薑月身上滾了些沙子,還有遊泳之後曬出來的鹽分,他洗了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安雨濛坐在床上望著他。
他也不裝愣,走過去挨著她坐下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的當口,安雨濛的內心卻是翻湧的。
她在學生時代的時候,最看不起的就是剪年爬上了薑月的床。物極必反,她從此對性就變得很抵觸。別看她養過那麼多的小白臉,可是她除了讓小白臉陪著玩以外,並不和他們發生關係,在她眼裏,那些人都是很髒的。
明明不太懂,卻要裝作什麼都清楚一樣,是最難的事。
薑月的身上隻穿一條沙灘褲,一秒鍾就能變全裸,可以說是早就準備好了。
安雨濛的手,在薑月身上,毫無章法地到處遊走,與其說是調情,不如說是,好奇和緊張,薑月雙手撐著自己微微向後仰,更多地暴露出身體來,任她隨意地摸來摸去。
然後,他就發現,她的手至始至終也不敢往他褲子裏鑽,他突然就笑了起來。
安雨濛惱怒地收回手來,問道:“你笑什麼?”
薑月止住了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起一件事。安安,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喜歡我?”
“我花錢買你陪我而已,哪裏來的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