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機,看到通話對象叫符組長,貌似是錢誠的領導。
我有點緊張,忙試探性開口問:“您是?”
手機那頭傳來一道聽似溫和,卻讓人敬畏的聲音,他:“吳憂,我叫符文博,是錢誠的領導,關於我兩的談話不用告訴任何人。對於你的案子我這邊有更多的線索。從現在開始,警方不會再介入你的生活,你可以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忙問:“什麼意思?”
他:“你不是凶手,將你留在警局隻會幹擾警方的思路,更重要的是影響了你的思路,我認為你更適合單獨去麵對接下來的一些事。”
我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他意思是警方以後不管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去了,被凶手殺了他們也不管?
還有點懵呢,而符組長又了一句:“不要低估自己的能量,勇敢的生活下去,也許你會有不一樣的收獲,好了,把電話給錢誠吧。”
我迷茫的將電話還給了錢誠,而錢誠則又在一旁通了會電話,然後才對我:“吳憂,你可以走了。”
我有點不爽的問:“去哪?”
他:“目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已經不適合留在警局,警員們對你有意見,凶手也在警局設局,留在這裏對大家都不好。”
果然,凶手的陰謀得逞了。
我怒極反笑,笑著對錢誠:“這一次我有了不在場證明,證明我不是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了,你們就拋棄我了是吧?覺得在我身上已經查不到殺人證據了?現在讓我一個人出去,錢誠我告訴你,我吳憂不怕死!但是你們這麼做,就是落了凶手的圈套,他在逼我出去送死!”
完,我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能想到的警方會想不到嗎,他們應該是出於對自己警員的保護,決定以我的生命為代價,將我當做誘餌,和凶手做最後的博弈。
也許我真的會被殺死,但警方必須以此為代價揪出凶手,因為他們不能再將這個案子拖下去了,已經死了太多人,甚至還包括警員。
“吳憂,你去找楊超拿你的手機和行李吧,現在開始警方不會再對你進行任何人身方麵的保護,以後隻能靠你自己了,不過如果有情況,你可以第一時間報警,我們會出警的。”錢誠拍了拍我肩膀,輕聲了這句話,完就將臉別到了一旁,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心中輕笑一聲,不再對我進行人身保護?怕是我一出警局,就會被無數便衣暗中跟蹤吧,我就是一個魚餌。我可以死,但案子必須破。
我沒再和錢誠囉嗦什麼,甚至沒將陳屍告訴我如何找到老A的方式告訴他,直接去拿了自己的手機和行李就離開了。
在快要離開警局的時候,錢誠突然從身後喊住了我。
我停在原地,但沒有回頭。
錢誠用帶著歉意的聲音對我:“吳憂,對不起,這些都是組織上的安排,有時候我也不是很理解,但上麵有更多的機密是我沒有資格接觸的,他們這樣吩咐,肯定有他們的道理。”
組織的安排,怕是錢誠從一開始這麼‘照顧’我,都是所謂的組織安排吧?
我頭也不回的:“完了嗎,完了我就走了。”
錢誠歎了口氣,繼續:“有句話我本來是不該和你講的,但我還是要,這是符組長以前跟我講的。他你是他見過在破案方麵最有賦的人,如果你走在正確的路子上,你比我們所有人都優秀。讓你離開警局,不代表你就和這些案子沒關係了,你以後隻能靠你自己了,遵守自己的本心,不要迷失自己。如果有什麼需求,或者有什麼重要的發現,你依舊可以和我聯係,在合理的規則下,我會幫你的。”
意思就是讓我自己和凶手周旋唄?我們鷸蚌相爭,他們警方漁翁得利?不過,他們也真看得起我。
我擺了擺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離開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