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氣得瑟瑟發抖,雙拳緊握,真不知道這個凶手為何要模仿我,看他那似像不像的臉,我甚至懷疑他多次接觸過整容手術,就是為了更像我。

而他顯然不是對我這張臉很癡迷,甚至可以他應該很討厭我這張臉,要不然他也不會將住處的鏡子都打碎。

既討厭我,又要刻意想要整成我的樣子,想要模仿我,這背後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來到老A屍體旁後,直接將身上的背包取下,從包裏拿出了好幾種不同類型的刀具。

看到這一幕,我立刻就知道他要幹嘛了,他這是要給老A分屍。

果然,很快他就將老A的褲子給脫了下來,然後從老A的腰部開始切割。

而他在做這一切之前,還特意打開了手機,立在了一旁,全程記錄了下來。

而且他還特意選好了角度,隻在鏡頭前露出了那和我幾乎一樣的側臉。

如果這錄像傳到警方那邊,看似不是第一次嫁禍於我,而就算警方對我再信任,終有一也會出問題。

畢竟嫁禍次數可以是無限的,而信任確是有限的。

他的手法很專業,也很有經驗,顯然不是第一次分屍。

將老A攔腰斬斷後,他又從膝蓋處將老A的兩條腿給截肢了,最終隻是將老A的半個下半身給裝進了一隻麻布袋子,然後他就背著這個麻布袋子離開了,並沒有管剩下的殘肢,顯然不怕警方找到。

他要獵殺的五個人,要取走的五個屍體部位,隻剩下我的人頭了!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頓時感覺脖頸一涼,感覺自己的人頭隨時可能被割走。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脖頸處的涼意並不是來自內心的驚悚,而是這個捂住我嘴巴的人好像用什麼在我脖子上紮了一下。

我立刻抬起腳往後踢他的褲襠,不過剛抬起腳,我就身體一僵,然後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

腦子裏僅存的意識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拖行了起來,不過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我從一陣酥麻中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整個人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這一次我沒被蒙上眼,也被堵住嘴。

但這裏光線不好,能見度隻有幾米,聞著一股黴味,感覺像是在哪個地下室或者地窖裏。

我下意識扭頭看去,這一扭頭猛然發現身旁站著一個人。

我知道這個人一定就是從身後捂住我嘴巴的那個人,也是他將我迷暈綁到這裏的。

這人是誰?會是白靈嗎?

我抬頭看向他,他也在低頭看我。

這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平頭,看著非常的普通,普通到放入人群裏根本找不出來。

但看似普通的他,眉宇間卻透著一絲讓我忌憚的殺機,我知道越是這種看似普通的人,越可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魔頭。

而且不知道怎麼的,隱隱間我總覺得這張看似沒有什麼記憶點的臉,在我腦子深處卻好像有那麼一絲印象,我想要拚命記起他,卻無力記起。

我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所以我沒有主動開口話,就那樣歪著腦袋抬頭看著他。

這時,他笑著對我:“吳憂,我們又見麵了。”

我看著他依舊沒話,而他很快了句讓我傻眼的話。

他用一副很高傲的口吻對我:“吳先生,先給你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蕭子風。當然,你也可以叫我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