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我們還可以再一起嗎?(2 / 2)

原本我也是有被人捉奸的感覺的,可他這會兒的發怒,又讓我輕切了一聲。現在是什麼狀況,我們離婚了,我是自由身,就算我真的要和誰開房,也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了。

我說:你不是今天要回部隊嗎?

我盡量讓自己用溫和的語氣和他說話,但他分明不想聽。雙臂一收,一拉,我的胸前就一陣涼意。我驚恐之下卻退無可退,雙手護在胸前,卻被他一下子拉到了頭頂上,一隻手固定住了,頭低下來,咬在我的鎖骨上,生疼生疼。

我低低的吼:林牧白,你放開我!

畢竟不想讓人看笑話,我不想讓穆流風知道他在做什麼,也不想讓門外的人擔心。

林牧白不說話,把我打橫抱起,丟到了床上,俯身壓了上來。

他身上的檸檬香夾雜著煙酒味,味道很有些奇怪。他來吻我,我偏過頭去,手腳不住的踢騰著,我想說話,但才一張口,唇就被他吻住了,疼,很疼!

我想出聲,讓穆流風來救我,但卻沒有一點辦法。我不禁苦笑,以前他一隻手臂能用的時候,我都反抗不了,何況現在他兩隻手臂都能用,又回部隊呆了一年多。

今天難道就隻能這樣了嗎?

他吻住我,手上也不閑著,摘了領帶,單手縛我在床架上,一手拉下我的褲子,炙熱直直的頂上了我的雙腿之間。

我咬他,他咬我,我們滿口的血腥味。不知道是誰更狠一些,隻覺得彼此的血彌漫在口腔中,血水交融,似乎就能生生世世不分開了一般。

他的唇從不曾離開過,一直吻著以防我出聲。膝蓋頂開我並緊的雙腿,一個挺身朝著濕潤的沼澤地深陷進去。

一年多沒有彼此的接觸,他剛剛的似咬似舔的吻已然讓我暈頭轉向,這一刻的填充讓我更是身子微顫,我說不上這一刻的感受,得了自由的雙手明明是應該推開他的,卻似有意識般的纏上了他寬厚的背。

這樣陰涼的天氣裏,我們仿佛在進行著一場戰役,彼此冒著薄薄的汗意。

除了肉體相搏的聲音之外,房間裏很安靜,晨曦正拔地而起,灑過他光潔飽滿的額頭,將他的發暈染成棕黃色。我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我想要記住他這一刻給我的淩辱,但卻隻能記住他的眉眼,他墨色眸子裏夾雜著血絲的自開始時的憤怒,最後轉變成的無奈。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累得全身酸痛,癱在床上不再反抗,嘴角還帶著血,還能聞到血腥味。可他卻仿佛要不夠一般,低下頭來,舔幹淨我唇上的血,很深很纏綿的吻下來,從額頭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

他邊用力的頂我邊說:莫小染,我說過太多次讓你等我,所以現在,我不再說了。我不想再說傷害你的話,也不想再做傷害你的事。今天我不認為對你是傷害,因為我們的身體都要比彼此的心更為誠實。

我閉著眼睛,裝作什麼都聽不見。

林牧白說:部隊裏給了準信,明年冬天就可以回家。我期待著和你,和阿彥一起吃明年的團年飯。

他終於不再折騰我,緩慢的起身,收拾著自己,又替我蓋上被子,緩緩的走向門口,手握上門把手的時候又回過頭來說:莫小染,我知道你在聽。你聽好,我愛你!從來沒有忘記過愛你!

我頭偏向裏側,眼淚還是很不聽話的流了出來,滑過臉頰,劃過耳際,滴落在枕頭裏。我想,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我恨他,他知道穆流風在追求我,他害怕了,害怕阿彥的媽咪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能再給阿彥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他害怕了。

再說,QB完一個人之後再對她說愛,無非就是不希望她追究他的責任罷了。莫小染,你不要相信,你該恨還是恨!

腦子裏一團漿糊一樣,我抱緊了被子,一動不動,聽著門外傳來的打鬥聲,裝作失聰,裝做什麼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