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跟著荊浩的時候還是處兒,被他一腳踹掉後我也還是處兒,你說奇不奇怪,荊浩那般風流到骨子的男人,竟然能忍住三年多寵著我卻不碰我,這話要說出去,就連他家裏那隻泰迪狗都不信。(哦我忘記了,也有碰過那麼一次,不過被我防狼噴霧一噴,兩頓拳腳一踢沒得逞後,後麵再一起玩就真從不逾越了。)
我是打車到的唐韻,到了地方手裏沒帶錢,荊浩支了個跑腿小弟出來幫付車費,然後引著我往院裏走。才將將走進院門,身後就響起“吱——”的長刹聲。
我回頭看了看,一溜的超跑,紅黃藍綠黃白紫的六七種顏色,車隊型整整齊齊的停在外邊,然後頭車車門滑開,下來一個高挑的影子。
“就是這裏了。”影子說,同時看向身後,招手。
我正納悶是哪群主兒這麼風/騷,跑腿小弟感歎著適宜地給我解釋:“是上次來的那些二代,都是廳局級幹部的子,出手可大方。”
我挑眉:“不是江城的?”江城廳局級幹部的二代公子多彙集在荊浩那群人裏,平日行事沒這麼高調過,就算秀跑車,也是專門包山或者去‘河泥灣’秀。
跑腿小弟道:“當然不是了,聽說是京都過來的。”
我哦了一聲,沒再看了,轉頭往荊浩包的房間走。
推門進去,眼睛一掃屋裏,哪裏是三缺一的架勢,人多得很!房中兩桌長城堆著,七八個公子哥兒或坐或躺的耗在沙發裏,見我來了,眼眸‘噌噌噌’地亮起來。
“寶兒來了!”
“哎唷終於來了!等你蠻久了嘞小姑奶奶。”
我走過去,到處找荊浩。
平日裏常跟著荊浩瘋的周一靠過來:“他洗手去了,解決完就來。”
我把視線放到某桌長城上,看牌麵是在打川麻,喬奇的對對牌組得不錯,膽子大,捉著三個九萬想吊第四個,組龍七對,但過了兩手運氣都黴沒摸到,回頭見我看著,笑得沒鼻子沒眼的,起身就把我攬了過去,捉著我的手摸牌。
“好寶兒,乖寶兒,你向來運氣旺,借喬哥摸一把,中了喬哥送你塊處/女玉。”
“錘子處/女玉,勞資的女人要你送東西?”剛說完荊浩進來了,鬢眼斜飛不滿意地瞪了喬奇一眼,然後走到牌桌前,推開身邊的人囂張坐下,兩手打開擱在桌上,對著我,“寶兒,你給他摸,中了我把老板那副玉牌九給你要來。”
喬奇嘿嘿一笑:“小夥子你腦筋不清白,她幫我摸牌,輸的可是你,還要給她討玉牌九?”
荊浩挑個眉頭,吊兒郎當地:“勞資樂意,你管得著?”
我聽著兩人對話有點心癢癢,畢竟肖想了茶館老板的那副玉牌九很久了,玲瓏剔透,個個如珠,對愛收藏的人來說,是個好東西。
“磕磕……”我敲敲桌子,嘴角噙笑地回望荊浩,“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啊。”
荊浩聳肩,大有一副你放馬過來的架勢。
我笑意加深,拍開喬奇的手徑直摸向桌,大拇指在牌麵輕輕滑過,輕吐:“玉牌九我要定了,九萬,清龍七對,自摸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