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羞羞(3 / 3)

一舉兩得,隻要她動一動嘴。

劉步英是朝中三品大員,身後又有皇子做靠山,雖說到不了一手遮天,但也算是人人巴結的對象。

劉步英活這麼長時間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

朝中壓力大,劉步英走的也不容易。然而壓力越大,走的越不容易,他私下裏就越要找到地方發泄。

女人玩了那麼多總有膩的一天,來來回回不過是活塞運動。

無趣。

今天早上走的時候,劉步英在她身下放了個東西,那東西一直留在她體內,這並不是第一天這樣了,久而久之,她已經習慣了。

她點了燈,房裏亮了起來。

不一會兒,劉步英便回來了。

劉步英如今年歲不過五十歲,光看外表的話,會覺得這是一個心懷慈愛的,對事寬容且正直的中年人。

他的外表很唬人,唬人到他這麼些的安穩順遂也有他這長相一份功勞。

可芷月知道,這樣一副麵容下,藏著一顆怎樣醜陋的心。

都說麵由心生,可這句話在劉步英身上卻絲毫沒有得到印證。

門被打開,劉步英走了進來。

芷月還沒來得及說話,劉步英開口了。

他問的隨意:“這一天都在房裏坐著?怎麼不出去走走?”

芷月把話憋了回去,然後揚起一抹燦爛的笑,溫聲道:“老爺就會跟奴家開玩笑,這個樣子,讓人家怎麼出去嘛。”

劉步英目光絲毫不帶掩飾的停在了芷月身下,笑了笑道:“明天出去走走吧。”

芷月麵容有一瞬間的僵硬,道:“老爺不要跟奴家開玩笑了。”

劉步英道:“沒跟你開玩笑。”

芷月握緊了手,極力保持麵上表情不那麼難看,道:“既然這樣,那奴家隻能依老爺了。”

劉步英走到了芷月的麵前,伸出手摸了摸芷月的臉頰,道:“月兒生的還是真的好看。”

芷月順勢倒在了劉步英懷裏,道:“那是老爺養的好。”

劉步英道:“那月兒既然如此說,那我總不能薄待了月兒,今日我尋到了一件寶貝,月兒一定喜歡。”

芷月從劉步英懷裏起來,語氣不乏驚喜的道:“是什麼呀……”

劉步英抬手,沉聲吩咐了句:“抬進來吧。”

門被打開,兩個灰衣男人便抬著一件東西走了進來,跟在那兩個人身後的還有兩個隨行的灰衣男人。

芷月卻在看到那東西的一瞬間如墜冰窟,寒意從心底蔓延到了全身。

那是個木馬,本來最開始是以前朝廷為了懲罰行為不端的女人,隻不過後來在前朝就被廢除了這項刑法。

芷月不知劉步英是從哪裏又搞來這個東西。

“老爺……”

劉步英聲音有點渾濁,道:“怎麼樣,喜歡嗎?”

芷月不敢發作,隻得笑著撒嬌道:“老爺不要,月兒不喜歡這個,會死的。”

“月兒天生神器,可不要妄自菲薄啊。”

說罷,不等芷月說話,就道劉步英吩咐那幾個人,道:“抬到那房間裏去。”

“是。”

後來的事情,芷月根本不敢去回憶,她仿佛經曆了人生以來最苦痛,最不堪,最屈辱的一晚。

是她太天真了,她以為劉步英隻是有點特殊的癖好而已,左右不過是委身一個男人,加點情趣也算不得什麼,他長在秦月樓,什麼沒見過。

她很小就被賣到了秦月樓,但是因為得媽媽歡心,所以這麼些年她願意媽媽也沒有強迫她接客,彈了一手好琴,所以一直在秦月樓為那些文人雅客彈琴,她雖然身處肮髒之地,但卻不曾牽扯那些皮肉生意。

有時候他也有姐妹會得到皇城那些貴公子門的恩寵,但那些公子身上往往承載了家族榮辱,她們畢竟身份低賤,所以鮮少有人願意給她們贖身,或者願意娶她們。

其實她這前十七年,日子過得也算是安穩順遂。

是什麼時候,事情突然就變了呢。

劉步英似乎玩到了興頭上,他下令讓進來的那幾個灰衣男人加入。

芷月絕望至極,終於不再與他表麵虛與委蛇,哭著求他,卻仍舊無果。

她試圖逃跑,但還沒走出幾步就被抓了回來。

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她甚至算不了一條狗,她僅僅隻是一個工具。

今天可以給劉步英自己用,明天就可以被拿給別人用。

迷迷糊糊間,她想到了應夏。

應夏是她的情郎。

應夏年歲同她一般大,整日吊兒郎當的,嘴上沒個正形時常逗的秦月樓其他姑娘麵紅耳赤,但盡管如此,大家都知道應夏是個好人。

他出身市井,從未看不起她們這些出身煙花之地的人,姐妹們得知他同應夏在一起的時候,紛紛都來祝福。

應夏家裏很窮,但是應夏人很聰明,相較於其他的市井混混,應夏算的上是很會掙錢的。

他曾經在她的窗台上吹笛子,風吹過他的側臉,芷月隻覺得幸福。

她就那樣拋棄那些風花雪月,那些至死不渝,獨自走上了一條表麵甚是輝煌,內裏卻腐爛生蛆的道路。

這個房間裏充滿了罪惡,沒人會過來救她。

她後悔了,但如今誰才是她的救贖呢。

她想到了胥若。

恍惚間居然勾了勾唇角,她想著,啊,幸好幸好,她還沒來得及與劉步英說那些。

作者有話要說:  jj限速

一肚子悲慘不能描述出來。

我好慘一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