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誘惑(2 / 3)

許三笑道:“你要沒別的事兒我這就去接米粒兒了。”著,呼哨一聲招來金貓黃虎,挎上工具兜向山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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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三笑抄近道走到山口時已近正午時光,林子裏一絲風都沒有,水分充足的大地被陽光炙烤的滾熱,蒸騰起的水氣吸引了無數飛蟲埋伏在草叢中。許三笑的褲腿兒挽起,那些嗜血的飛蟲便前赴後繼的撲上來吸血,不單是對人,連黃虎也它們也不放過,搞的平rì裏儀態威嚴的黃虎不勝其煩,焦躁的滿地亂轉。一人一獸,等的漸漸不耐。

就在這時,公路上來了一輛大客車,停在正對著山口的位置,梳著大辮子,臉兒紅彤彤,眼睛黑亮亮的米粒兒走下車向著山口走來。老遠看見一人一獸,興奮的快步跑了過來。嘴裏叫著黃虎的名字,跑的時候那對兒搖右晃,鬆垮的背心和單薄的的確涼襯衫隨之擺動,看的許三笑滿腦子都是房中禦女術的各種招式。他咽了口唾液,迎上前從米粒兒手上接過書包,笑道:“你要再晚回片刻,我和黃虎就得讓草叢裏的蚊子吸成臘肉。”

同米寡婦永遠憂心忡忡我見猶憐的樣子截然相反,米粒兒這姑娘就是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代表。她身上穿的衣服幾乎都是米蘭穿過的,不過總是洗的很幹淨,身上常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道。看人時眼睛裏絕無一絲雜念,一到晚歡歡笑笑的,許三笑認識她也有年頭了,除了大前年她放羊丟了一隻羊時大哭了一回,其他什麼時候見到她都是樂嗬嗬的,就算有一回米蘭偷穿米寡婦胸罩後誣賴到她頭上,被米寡婦用柳條狠狠抽一頓,她也沒有哭一鼻子,報複方式也隻是拉著許三笑瞎聊到黑才回家。

米粒兒:“別鬼扯啦,什麼蚊子這麼厲害能叮透你的皮?再,你這人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的家夥連血都是臭的,蚊子們老遠都被你熏跑了。”著貌似沒心沒肺的哈哈一笑,隻是那笑容看上去有點假。

許三笑看出來她有點情緒,這丫頭外粗內細,心胸和她的‘胸懷’一樣寬廣,心裏有事兒寧可委屈自己也不會明。笑問道:“笑的忒假,都不像你了,吧,我怎麼招你了?”

二人順來路往回走。

米粒兒走在前頭,聞聲忽然頓住,猛回頭問道:“你不是娶親了嗎?還來接我做什麼?”

許三笑提鼻子用力嗅了幾下大的酸氣啊。”

米粒兒從喜歡三笑哥哥早不是什麼秘密,氣鼓鼓的:就是吃醋啦,許三笑,你就是個大傻瓜。”

昊rì當空,山水如畫,米粒兒叉著腰,額頭和鬢角脖頸處健康的膚sè上排列著細密的汗珠潑的氣息撲麵而來,那種美麗竟是如此耀眼,晃的許三笑心裏似揣了隻鹿。穩了穩情緒才道:“那是為老幹爹衝喜娶的,人我已經給送出山了。”

米粒兒撇嘴不屑道:“你有錢娶著玩兒,本來不關我屁事,但我就是氣不過你也跟村裏那些老人一樣,不對!你比他們更可惡,他們是真糊塗,你卻是裝糊塗!那個姑娘和你拜了堂,在這村子裏住了好幾,就算被你送出去了你也等於改變了她的一生,須知道,哪個女子不希望第一個跟自己拜堂的人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米寡婦的經曆讓米家姐妹對村裏這種娶媳婦基本靠買的做法深惡痛絕。許三笑雖然是被迫衝喜,米粒兒還是為這事憋了一肚子火。

許三笑沉默不語。米粒兒了兩句見他毫無反應,便不再了。

米粒兒是個手閑著嘴巴就不能閑著的姑娘,於是又起別的話題,“許三笑,村子裏一部分包產到戶的梯田要到期了,我們家的地應該就是這幾到r想不想包下來?”

許三笑從兜子裏摸出塊糖餅遞給米粒兒,墊吧墊吧,這事兒我跟你媽已經過了,她也是這麼問我的。”

“那你是咋想的?”

“我沒同意,莊稼把式不行,你們家那二十畝好梯田給我種就糟踐了。”

米粒兒仰起頭歪著脖兒看著許三笑,笑道:“還有你做不好的事情嗎?”

陽光照在米粒兒身上,不知何時她胸前的扣子開了一個,露出大片雪白飽滿的肌膚,她的脖子端正修長,與前胸連到一起,有著自然唯美的線條。這一點有點像她那個生狐狸媽媽。

對於最近一直在鑽研如何跟‘道鼎’鼓搗事兒的許三笑而言,無疑是個巨大誘惑。偏偏這個誘惑還對他不設防,許三笑腳步遲疑,腰間一管槍不知不覺竟有了反應。他刻意放慢腳步讓米粒兒走在前頭,免得再受誘惑。卻看見米粒兒背後衣服讓汗水浸濕後貼在背上,輕薄的背心和的確涼根本無法遮擋那玲瓏的曲線。姑娘剛過二八青華,瘋長於山中,體態健康豐滿,有著純然不加雕飾的美。

“許三笑,你在看啥呢?”她忽然回頭問。

“快吃吧,吃還堵不住你的嘴。”許三笑低下頭,極力掩飾道。

“三叔公,你有點為老不尊喲,我猜你剛才在偷看我屁股。”米粒兒笑嘻嘻。

許三笑臉皮微紅,對這丫頭的彪悍大膽早已見慣不怪。

三年前米蘭和米粒兒到鎮上讀初中,這三年每當寒暑假,都是許三笑負責接送,村上人都在傳他們兩個是一對兒。米粒兒每次聽了心裏都美滋滋的,哪有少女不懷三笑模樣清俊,又是在山外見多識廣後回來的,做事情心靈手巧,尤其是那一年為米寡婦痛毆村長孟二俅的英姿更是早已深深印在米粒兒腦海中。

“許三笑,你不夠個漢子!”米粒兒突然語出驚人。她站在那兒,瞪著大眼睛盯著許三笑蠕動的喉節,一直往下看,直到發現他隆起的襠部,忽然咯咯一笑:“原來你是假正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