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願賭服輸(2 / 2)

沒多久,程彧就得了優勢,幾個三分球,漂亮得不可思議,迅速將比分追平,小天開始心浮氣躁,接連幾個失誤,這才發現這個男人是愈戰愈勇的體質,或者說他就是藏而不露,現在開始大反擊。

上半場結束時,小天已經滿頭大汗,還是以懸殊分數落後。楊闖給他遞水,“這人不簡單啊,看這架勢你還挺危險。”

小天灌了一大口,用力抹了下嘴巴,低聲道:“我不能輸。”

可是下半場,那個人像是服了興/奮/劑,狀態好得不像話。結束哨響,小天還是毫無懸念地輸掉了。

程彧走到坐在地上的大男孩身旁,問:“願賭服輸?”

小天憤憤了許久,才站起身,“願賭服輸。”

程彧接過小童遞過來的外套,順便點撥:“求勝心切不是你的錯,但會成為你的弱點。”

小天忽然抬頭,問:“你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程彧挑眉,“知己知彼,贏的把握總會大一些。”

即將走出球場的一瞬間,身後飄來一句,“請您,”男孩說得有些艱難,“對她好點兒。”

程彧停下腳步,回頭問:“這是你的請求?”

“想要什麼就去努力爭取,求人是沒用的。”

回去路上,小童說:“老大,我怎麼覺得,您今晚這情形有點像姐夫跟小舅子在打交道啊。”

程彧視線依舊停留在窗外夜色中,語氣平淡道:“從某種意義上,我這是幫你們處理後果。上次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畢竟是個孩子,搞不好會留下一輩子陰影。”

“那萬一,我說萬一,您輸了怎麼辦?”

程彧輕笑一聲,“沒這種可能。”

小童暗自吐舌,霸氣。

隔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道:“我再多句嘴,您該不會是,從他身上看到……誰的影子了吧?”

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

程彧回到別墅時還是那副運動扮相,一進臥室就捕捉到白露明顯驚訝的目光,他看她一眼,“看什麼,不認識了?”

白露沒搭腔,低頭繼續看書。

他脫了外套隨手掛起來,走進浴室前忽又回頭:“你也過來,一起。”

白露忙答:“我洗過了。”

“那就再洗一遍。”

“……”

程彧腳步方向一轉,“要我動手?”

事實是還真就要他動手,白露像是帶吸盤的樹蛙一樣抓著床墊不撒手,最後還是被他拎起來扛進浴室。

把她往地上一放,程彧打開花灑,溫水如注,落在兩人身上,雖然還都帶著衣服,可白露仍心慌不已,她緊靠著瓷磚牆壁,不死心地說:“我真的洗過了。”

程彧看著她受驚小動物般的眼神,也不說話,低頭就咬上她的耳垂。

白露叫出聲,隨後又識相地閉嘴。他並沒有真咬,而是含住。可這樣更要命。

程彧把一早醒來就有的念頭付之行動,痛快地用唇齒舌好一頓蹂躪後,才離開一點,用極低的聲音說:“反正也要洗二遍。”

說完手開始動作,三兩下剝光她的衣服。

白露心知躲不過,隻好認命地閉上眼睛。

被定在瓷磚上進入時,不知是不是水流的關係,似乎沒有第一次那麼疼了,但不適感還是強烈存在的。酸楚著,脹滿著,反複間有熱水被帶進來,還有那啪啪水聲也讓人難堪欲死。

最重要的是在她觀念裏,這種事隻該發生在黑暗中,床上,被子下,其他一切場合都是不合時宜的,浴室更甚。

她根本不敢睜眼,因為感覺到那人已經脫了衣服,她一點都不想看見他的身體……恍恍惚惚間,聽到那人問:“這幾天呆在家裏悶壞了吧?”

家?哦,是他的家。

“明天起,你可以出去,隻要別去見我不想你見的人,別給我惹麻煩,我不限製你自由。”

領悟到這番話的含義,白露睜眼,一不小心對上那人赤/裸的胸膛,慌亂地別開視線,下一刻又驚訝出聲:“你沒帶那個。”

程彧明知故問:“哪個?”

她不答,小臉通紅,不知是害羞還是被水汽蒸的。

他狠狠地頂了一記,換來她一聲驚呼後才低聲道:“我有分寸。”

良久後,白露鬱悶地腹誹,有分寸就是把髒東西弄到她腿上?還不止一次,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