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微涼的肌膚因生病而暖熱,手感大有不同。胸前兩團比起幾個月前初次觸摸時豐/腴些許,剛好盈滿掌間,柔軟如果凍布丁,仿佛稍一用力就會融化,但程彧還是施加幾分力度,這樣就能聽到她輕輕的痛呼,壓抑的,生澀的,動聽之極。
手掌一路遊弋,經過平坦小腹,沒入睡褲。循著熟悉的路徑,拂過柔軟毛/發,探入一指,立即被緊/致肌理包裹,內裏異常的高溫讓他心頭猛地一跳,有什麼東西忽地衝出胸口,天王老子都攔不住。
白露對此自然抵觸,手掌推拒他胸口,但是力氣可以忽略不計。雙腿亂動,反而讓他的入侵加深,手指稍加輾轉,就感覺到一陣濕意。這讓他躍躍欲試的部位倏然勃發,喘息也變得濃重。
隻鬥爭了半秒鍾。
程彧就微微離開她的唇,聲音低啞道:“乖,給我。”
“你沒人性。”她吐著熱氣罵。
他低聲笑,湊近她耳邊說:“對,我沒人性,現在隻想要……”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吹進她耳洞裏……順便咬了一下她圓潤小巧的耳垂兒。
然後又換了誘哄語氣:“發發汗好得快,就一次。”
柔軟的尾音尚未結束,手上就毫不遲疑地開始動作,幹脆利索地扯掉她的睡褲,用膝蓋分開她的腿,引導脹到發疼的器官進入,那裏濡/濕溫熱,像是列隊歡迎,他猛然一挺身,全部沒入,立即被她緊緊吸附。
在她發出一聲悶哼的同時,他全身的神經元仿佛瞬間彙聚於此,那極致的體驗讓大腦產生瞬間的空白。
白露卻隻覺得幻滅。
剛才那一番感慨感傷感觸,被這一係列動作悉數瓦解。她怎麼忘了呢,這個人就是個動物,混蛋,變態。
可這一次似乎跟以往不同,但她又說不清不同在哪裏。
緊接著她就開始皺眉,幾天前那次尚未痊愈,此時被脹滿,無數個細小傷口悄悄張開,隱秘地,可恥地疼著。
男人的器官開始抽/送,以極緩的速度,盡大可能地與每她一毫肌膚接觸,滾燙地摩擦著,仿佛在舔/舐那些細小傷口……她想阻撓那種奇異感覺,雙腿暗暗收緊,卻意外地感覺到裏麵那物猛地一跳,漸漸膨脹,聽到男人發出一聲呻/吟,分明是滿意且得意的。
白露心下恨恨,並為自己燒到如此地步,還能清醒地感受這細微體驗而羞恥,臉上騰地更熱了,不用看也猜到紅得不成樣子。唯有用力抓撓那人結實的臂膀,以此泄憤。
男人享受了一陣緩抽慢送,然後托起女人小腿,雙雙推至她胸前,這副身體有著極佳的柔韌性,大有前途。他低頭,輕吻她光潔的膝蓋,手掌遊移到她大腿內側,那裏沒有一絲贅肉,隻需輕輕摩挲,便引起一陣顫栗,用力掐一下,腿心立即緊縮,死死地咬住他的敏感部位。
他舒服地歎息,比知己知彼還要妙的就是,這一切都是他親自開發,親手調/教。清心寡欲了八年,別說外人覺得他有問題,連他自己都懷疑要升華成聖人了。是這個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軀體,還有這至真至純的心性,讓他沉睡多年的男人屬性再次蘇醒,劣根性複活,成倍爆發……
想到這兒,他忽然發力,開始蠻橫衝撞。
身下人始料未及,任由顫抖而破碎的呻/吟蔓延開去。男人的殘暴卷土重來,每一下都撞入最深處,那頂端柔軟地,尖銳地刺激著她的感官極限,她的聲音帶了哭腔,開始變調,陌生得讓她驚駭。
同時,又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從交/合處出發,爬遍全身,結成一張細細密密的網,迅速而囂張地罩住她整個人,包括意識。
隨著男人一下猛過一下的韃伐,白露覺得身體被衝撞得散了架,骨骼和肌肉紛紛剝離,化作泡沫,意識也漸漸模糊。迷幻中,她又回到那處懸崖,盯著下麵漆黑的海水,那裏正彙聚起一股黑色漩渦,以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