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隱隱的哭聲令我們心煩意亂,我重播回去那個號碼,卻被告知該用戶已關機。
呂向沒了辦法,隻得拉著我重新下樓,來到方才的酒店找蘇雷拿鑰匙。蘇雷睡著的房間內酒味非常重,服務生說他已經吐了一次,剛剛睡的安穩。我試著喊了他兩次都沒什麼反應,才在他口袋中取出鑰匙,重新返回他的住處。
開門時,我的手總是在抖。鑰匙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我捂住了心髒。
“你肯定不適合當賊!”呂向笑我,他從地上拾起鑰匙,打開了第一道房門。
那哭聲聽的更真切了,僅僅一道防盜門,音量居然差這麼多。呂向忽的皺眉撫摸那門,用手指敲了敲,自言自語道,“隔音防盜門,這小子搞什麼鬼?”
再看裏邊那層門時,我們同時更為疑惑,原來那門上中下三個位置各有一把鎖,中間位置的是暗鎖,上下兩處是明鎖,可以用鐵棍橫叉上。呂向與我對視一眼,他終於將鑰匙插入暗鎖,旋轉。
蘇雷的房子是三室一廳,裝修豪華而不會給人膚淺的感覺,以白色係為主要色調,純然一色的白,家具,地板,櫥櫃,甚至窗簾也是。
很符合他的個性,房間內收拾的幹幹淨淨。那哭聲是從最裏邊的臥室傳出來的,我和呂向小心饒過客廳中央的鋼琴,循聲而去。
依舊是一道縮緊的房門,門內的人似乎聽到了我們開門的聲音,她不斷的錘門高呼,“是誰?是誰?放我出去。求求你,求求你!”
呂向連忙去開那厚重的防盜鐵門,我們的心壓抑的緊緊的,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臥室內安防盜門,同時我們也在為那隔音防盜門內掩藏的而暗暗驚恐。
鑰匙串上一共四把鑰匙,試驗個遍也打不開。
我敲敲門喊,“甜甜,甜甜,是你在裏邊嗎?”
很快裏麵傳來肯定的答複,楊甜甜好像溺水的人終於抓到一根可以活命的救命稻草。她象一隻抓狂的貓那樣撓門,伴隨她的身體劇烈的晃動,瑣碎而刺耳的聲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