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一個人,學的太久,仿佛失去了真我。
她那時,時常看他,從他的眼神裏,麵龐上,在尋找另一個人的痕跡。
夜風太寂寞,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夏夏出去找你了,你最好找到她別讓她出事,否則,我會將她從你身邊帶走!席謹衍,不是隻有你,才能配得上陸夏!”
若當初,他以一個真我,以一個真的陌路人存在於陸夏生命裏,是否,又是另一番天地?
掛掉電話,他又撥了一個電話——
“我想過了,何氏的家業,我願意繼承。”
……
陸夏在警局接到席謹衍回電時,整個人已經縮在座位上瑟瑟發抖,不知是冷的,還是害怕的。
席謹衍隻聽見手機裏一個糯糯的聲音,“二哥——”
腦子一蒙,全身血液都在翻滾。
他做了一件很混蛋的事情,就是再一次將她拋棄。
到警局的時候,陸夏正抱著雙臂瑟縮在那兒,席謹衍走近,將小東西的身子抱進懷裏,在警局登記了筆跡,牽著陸夏出去。
她的手,冰涼。
到了車裏,陸夏抽泣著不停,席謹衍整個心都軟了下來,又恨,手指摩著她濕潤的眼角,“別哭。”
陸夏的脾氣又被磨掉,她不敢說話,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盯著他,啞著聲音道:“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她的心裏,有一片陰影。
曾經,那是他所賜予的。
席謹衍伸展開雙臂,摟她入懷,攏了攏她的大衣,親著她冰涼的發絲道:“不走。”
她總是怕他走,可誰又知道,真正離不開的人,是他,他離不開她。
陸夏在他懷裏支吾了一聲,席謹衍輕輕拍著她,仿佛哄一個孩子,“二哥不走。”
2008年的那個雨夜,嚇怕她了吧。
他頭一次,徹底放了小東西的鴿子。
後來,他瞧著她和宋傾城膩歪,就見不得,吃起醋來,一次比一次嚴重,記不得自己有沒有丟過她了。
正思忖間,一個柔軟的東西覆了上來,是懷裏,陸夏的唇。
她還抽噎著,笨拙的親吻,在他唇上輾轉,“我喜歡你,我隻喜歡你,二哥,你別走……”
香軟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席謹衍的思維,微亂。
陸夏伸出蔥白的手,纏住他的脖子,很固執的吻法,也很青澀。
她在向他示意,她沒想讓別人親她,也沒喜歡別人。
心,是愉悅的。
他托起她的軟腰,將她帶到自己大腿上坐著,親吻,沒完沒了。
她的眼淚,鹹澀,滴到相纏的唇瓣間,席謹衍挑開她的牙關,靈活的舌攻城略地,宣布著自己的領地。
他不想難為她,可卻發了瘋的想聽她笨拙的告白,含著她的唇,聲音低啞道:“你說什麼,嗯?再說一遍。”
陸夏氣息不穩,眼眶紅紅的,手指,被席謹衍咬了咬,她的發絲,落在他胸膛上,輕喘,“你別丟下我……”
他在她心裏,就真的這麼不負責?
輕笑,心情極好,伸手捏了捏她紅通通的小鼻子,“我在你這裏,是成慣犯了?”
陸夏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席謹衍吻了吻,寵溺著喟歎:“不丟下你,我怎麼會丟下你。”
可他還很邪惡,不放過她,啄了啄她的唇,“你剛才還對我說什麼,嗯?”
陸夏很迷糊,此時早就思維混沌,不知道他在講什麼。
席謹衍哄著她,更像是在逼她說,一個冗長的吻下來,她還不說話,他摩著她腰間的肌膚,一寸寸,“你喜歡誰?”
他的手掌,探進她的衣衫裏,逐漸掌控。
溫涼相觸,泛起漣漪,陸夏在他懷裏不舒服的掙紮了下,半眯著霧蒙蒙的眼睛,“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像喝醉了一般的小乖,還真是……該死的引人犯罪。
他的手掌,一寸寸,沿著腰部上移,覆上她的柔軟,親吻著她翕張著的唇,低喃:“小乖,你喜歡誰?”
仿佛執念一般,不得到答案,勢必不罷休。
“二哥,二哥……”
她在迷糊的喊著他。
他眉眼含笑,“喜歡你的二哥?”
指尖在肌膚翻覆,讓陸夏哼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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