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的得意,王鳴卻使勁的搖搖頭說道:“看來,我隻好……嘿嘿……”
許舒雅聽到王鳴的壞笑,全身都是一哆嗦,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就流遍全身,難道他要?
似乎被她猜中了似的,王鳴一麵壞笑著一麵說道:“為了不讓安靜離開我,我隻有勉為其難,先奸後殺了!”
許舒雅看著王鳴一本正經的模樣,身子就情不自禁的一哆嗦,顫顫巍巍的說道:“王鳴,你不要胡鬧了,我害怕……嗚嗚嗚……”
王鳴哼了一聲,就硬生生把她護在胸口的胳膊反轉到背後,殺氣騰騰的說道:“才知道害怕啊?晚了,早幹啥去了?”
說著,另外一隻手就一顆一顆的解開她衣服的扣子。
許舒雅再也控製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拚命的扭動著身子,歇斯底裏的喊救命。可惜除了夜風陣陣,山坡下麵的人都睡得死死的,誰也聽不見。
“許舒雅,我就奇怪了,你說我也沒招你沒惹你的,你幹啥老跟我作對啊?還鼓搗你大哥來揍我,還在啤酒裏下藥,真不知道你這個腦袋瓜子裏想的都是啥?難怪都說女人胸大無腦呢,看來還是真有根據啊!”
許舒雅聽他在那兒胡說八道,心想反正也這樣了,就豁出去了道:“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不想讓靜姐和你這個花心大羅卜在一起!”
“麻痹的,你有病咋地?你又不是安靜她媽,管得咋這麼寬呢?”
許舒雅頓時吃痛,哎呦一聲,身子就向後縮了縮,眼淚稀裏嘩啦的往下掉。
王鳴看她真是哭得傷心,也害怕到了極點,剛才冒出來的那股子邪火也慢慢的消停了,就打算把她給放了。可是轉念一想,這丫頭回去之後,肯定會變本加厲的跟自己過不去,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易的饒了她。當下就眼珠一眨,伸手去解許舒雅的褲腰帶。
涼涼的夜風吹拂過來,許舒雅全身都是一顫,一想起自己很快就要被王鳴給禍害了,說不定還要殺人滅口,就感覺到一陣的傷心難過,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王鳴橫了她一眼,就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趴地上!”
許舒雅愣了一下,執拗的一動不動。
王鳴無奈,隻好親自動手,把許舒雅反轉過去,按趴在地上。
“王鳴,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哼,你說呢?當然是我王鳴最拿手的絕活啦!”
頓時,小小的土坡上麵,就響起了陣陣嬌呼聲。
……
早晨,陽光明媚,晴空萬裏,空氣飄散著草木的芬芳。
王鳴伸了個懶腰,就從睡夢中醒來過來。昨晚回來之後,他就睡在了大客車裏,這回透過車窗看去,大家早都起來了,正忙著收拾帳篷和燒烤爐具。
他尋摸了一眼,就發現許舒雅也在其中,臉色難看,一言不發,悶頭的整理帳篷。
王鳴忍不住嗬嗬一笑,心說這回她該老實了吧?昨晚打過屁股之後,他就把許舒雅抱回到了營地,丟在韓佳倩的甲殼蟲裏。同時還順手翻出她的手機,把那段一直叫他揪心的視頻給刪除了,心裏頭算是落下來一塊大石頭。
許舒雅臉上淚痕未幹,悶悶的任由王鳴擺布,見他刪除視頻的時候,鼻子裏隻是哼了一聲。
王鳴也懶得理她,跑上大客車睡覺,就是心裏頭有點奇怪,許舒雅刻意在醫院裏整了那麼一出錄了視頻,可是卻又沒有拿出來,真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啥藥?
王鳴吐了口氣,搖搖頭,就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從車裏下來,跑過去幫忙收拾爐子。
隻見賈三炮和良哥咬著耳朵根子說話,許建軍支楞著耳朵偷聽,看著好笑,就咳嗽一聲說道:“我說你們咋跟娘們學呢?還說起悄悄話來呢?”
賈三炮連忙朝王鳴擺手,示意他小聲一點,表情還有點忸怩。
王鳴好奇心大起,就湊到跟前問:“啥事兒啊,跟我說說唄,整得神神秘秘的。”
三人頓時嘁了一聲,心說你剛才還說我們像娘們,你現在不也是一樣?
賈三炮扭過頭去,大胖臉有點發燒,良哥笑嘻嘻的在王鳴耳邊說:“三炮說,苗蕊昨晚上給他咬了!”
“咬?”王鳴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啥意思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感情這個咬字得分開來念。
另外一邊正在收拾帳篷的女人們聽到他們大笑,就一起看過來,方欣最先笑道:“這麼一大早的,有啥好笑的啊!”
王鳴就笑說:“沒啥沒啥,就做昨晚上我半夜放水,碰到一條不聽話的小長蟲,叫我逮住打了屁股,結果現在變得很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