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傳說。她根本沒必要糾結這些。
於是下線,擦拭了自己的使用痕跡,淩疏夏施施然往書房走出開始準備畫設計圖紙。
而另一邊,警備司令部的辦公室裏,漆黑的眸正冷冷盯著屏幕內房中女人離開的背影,神色陰鷙。
葉磐利用在寫手圈累積下來的人脈以極快的速度給淩疏夏找來了幾份兼職。雖然不一定靠譜,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她需要這筆錢。
秦野飛回來的時候,淩疏夏正準備換衣服出門去做兼職,聽見樓下的動靜有些詫異,她還以為他要備戰所以今晚會直接睡在司令部。
然而……沒過多久,當男人徑直走進主臥將她困在床頭的時候,淩疏夏總算明白了對方晚上回來的意義。
那雙眼睛比昨晚要更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
大約也就在這個時候,淩疏夏突然發覺……自己真的很賤。
她好好一個人,為什麼要像個妓女一樣任由他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
“秦野飛,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捆得不算緊,但細嫩的皮膚摩擦著粗糙的纖維還是泛起了疼痛。她盯著他,也沒客氣直接回以冷冷的視線,“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種虐待,我可以去軍事法庭告你。”
她是當真怒了,神色冷絕間甚至染上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麵前的男人聞言臉上沒有表情,隻是徑自脫掉了衣服,覆上她,堅硬的胸膛狠狠惡質地擠壓著她的柔軟。
黑暗的空間裏,就在她的耳邊,緩緩響起了帶著惡意的嗓音,殘忍如魔鬼的絮語。
“老子現在幹你,你保證不濕,老子隨你告。”
她在他幽深的眼中看見了毫不掩飾的輕蔑。男人不急不緩地說著羞辱的句子,指尖更是搔刮著她的敏感。
淩疏夏不由擰起眉輕哼了一聲,眼底卻是一片死亡一般的寂然。
她仿佛已經看見了,時間將會給她的交代。
他毫不客氣直接掰開她的雙腿,炙熱堅硬的龐然大物沒有遲疑,淩疏夏隻覺下身又是狠狠一痛,剛剛長好的傷口再次被撕裂……而在那個疼痛的瞬間,她突然察覺了自己遷就的荒唐……
這個男人,究竟當她是什麼?
*
這樣的日子,淩疏夏原以為會一直持續下去,然而誰知當晚,男人饜足從她的身上離開,卻再次穿好了軍裝外套,丟下一句“近期我不會再回家”便離開了房間。
床上的人玉體橫陳,甚至沒有力氣去扯過被角去稍微遮擋一下裸露的身體。
天花板很高……黑漆漆……仿佛她以為可以看見的未來。
於是白天,淩疏夏給某軟件公司當臨時的程序員,晚上則去做幾個晚間兼職,回家的時候,東方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白。然後草草休息三個小時,她必須在起來工作。
圖紙她已經發給了那個叫做阿萸的女人,如今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利用等待的時間去湊夠足夠的費用。雖然白天在軟件公司上班是腦力勞動,然而晚上的幾個兼職都因為時段問題有提成,所以將將算下來,竟然是晚上的薪酬要高一些。
短短14天,其實再拚命也賺不到多少,與其這樣她還不如問葉磐借來得快。或者還有更簡單粗暴的……直接黑進瑞士銀行,順著脈絡收斂巨額財富,以她水平不僅能做的絲毫不被察覺,而且分分鍾搞定。
隻是那是違法的,以違法的方式獲得的東西,根本是玷汙守護一個人的心意,她不會做……沒做,心意!即使兩個人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他媽竟然還在談什麼狗屁心意!甚至一賤到底,還偏偏選擇了這種毫無用處的辦法,簡直可以稱得上單純是在自殘。
其實內心深處,淩疏夏很清楚,她隻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做,抑或者在內心深處那一陣不甘心的情緒。
她確信他有暗中派人秘密監視她,對方一定會將她近期的狀況回報給他。或許她還在期待,有一天那個男人會主動出現在她麵前,告訴她停下來。
停下來,不要再折騰自己……
然而,淩疏夏最終是等到了一個人。然而這個人卻不是秦野飛。
家門口,站著那個淺笑的男人,精致卻染著病態的麵容,銀灰色的眼底流轉著琉璃般的光芒。
他看著她,語氣熟稔地淡淡開口:“怎麼樣,要不要請我進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