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一起墜入這深淵......”
“不要憐惜我。”
刹那間,本來輕柔的雲海風雲變幻,一切都變得洶湧起來。
她的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回答,沙啞,有力。
“好。”
時嫿不想醒,她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十分美好的夢。
夢裏她被一位長得很好看的神仙帶去了天上,一起看雲海沉浮。
所以當陽光灑進臥室裏時,她的嘴角依舊帶著微甜的笑意。
中午十一點,她才揉揉腦袋,掙紮著睜開了眼睛。
這是霍權辭的臥室,她再熟悉不過。
可是昨晚不是說好了要去看煙花麼?
怎麼她來到了這裏?
她下床,因為已經被人輕柔的按過穴位,她的感覺並不明顯,隻有腿微微發軟,還以為是自己昨天在外麵轉悠太久所致。
她看了一會兒時間,居然是大年初一了!
她連忙下樓,看到傭人在廚房裏忙碌,詢問的開口。
“昨晚我是不是睡著了?我堆在樓頂的煙花有人放了麼?”
傭人臉一紅,想到總裁衣衫不整的抱著時小姐從頂樓下來,捂嘴咳嗽了幾下。
“那個,時小姐,我也記不清了,應該是放了吧。”
時嫿蹙眉,放過煙花了?
怎麼腦子裏什麼都記不得了?
傭人看到她這樣,知道她是喝斷片兒了,那可是蒸餾伏特加,她能在今天醒來,已經很不錯了。
時嫿沒再繼續問,想著也許是等霍權辭等得睡著了,而霍權辭出了書房後,就把她抱著去看煙花了。
這麼一想,腦海裏確實模模糊糊的有煙花的記憶。
想通了之後,她也就沒再糾結。
她在樓下吃了點兒東西填肚子,等待午飯時,順便去書房找找霍權辭。
屈影的事情,她一定要和霍權辭說說。
但讓她意外的是,霍權辭並沒有在書房,換做以前,他應該在裏麵辦公的。
她納悶,詢問了一下傭人,結果大家都不知道霍權辭去了哪裏。
她隻能在客廳等著人回來。
但是下午,她收到了周歸璨的短信,這是第一次,高高在上的周少爺放下架子,如此真情的懇求她。
——能不能過來看看錦屏,她的情況很不好,你上次送的手表,她一直舍不得摘,時嫿,錦屏得了血癌。
時嫿,錦屏得了血癌。
時嫿手裏的手機瞬間掉在地上,瞳孔睜大,顫抖著手將手機撿了起來,恨不得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閱讀這條消息。
南錦屏怎麼可能得血癌,之前她的身體一直很好,大學的時候甚至是跆拳道高手。
不可能的......
她披了一件外套,慌慌張張的坐上車,讓童航把她送去了周歸璨那裏。
周歸璨的精神很不好,眼瞼處是深深的黑眼圈,臉上也胡渣遍布,可見很久都沒有好好收拾過了。
“她在哪裏?”
時嫿的聲音都在發抖,腳上也仿佛有千斤重。
周歸璨的眼眶一紅,側過了身子。
“在臥室,這幾天醫生一直在檢查,說是需要骨髓移植,不然沒有多久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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