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幾人列出來類似的事就越多。
開始眾人還笑的開懷,後來就笑不出來了。
一樁樁一件件的,潔身自好也不帶這樣的吧?
麵麵相覷許久,張喬湞咽了咽口水,啞著嗓子得出結論。
“洵安……不會是不行吧……”
****
被一群狐朋狗友斷定為不行的沈洵安,此刻正走在回府的路上,身後亦步亦趨跟了兩個護衛。
“公子,夫人對齊氏茶坊新出的花茶很是喜歡,要不公子去看看?”
見主子沒什麼目的的閑逛,護衛之一的尚青提議道。
除了護衛,尚青在沈洵安這的身份,還有些類似於管家,所以對府中幾位主子的愛好,十分了解。
沈洵安沒什麼意見,“那就去看看。”
齊氏茶坊位於東街最熱鬧的繁華地段,離煙雨坊有一段距離。
沈洵安去的時候,齊氏茶坊裏正熱鬧的很。
“這是我們店裏新出的金盞花茶,具有清熱降火,安神鎮靜的功效,特別適合夫人們飲用。”
“還有這款金銀花茶,美顏提神,也是夫人們的不二之選。”
茶坊裏的二,稱職的給前來買茶的客人介紹著。
因著新茶的緣故,這兩日茶坊中的客人格外的多,而且大多都是女子,熙熙攘攘十分熱鬧。
尚青本想提議讓沈洵安看看幾款花茶,再作挑選,一見這個架勢,頓時止了心思。
自家公子不喜歡擁擠的地方,更不喜歡女子近他身,挑茶的事,還是他自己來吧。
“公子你先在一旁歇歇,我馬上就回來。”
“嗯。”
沈洵安蹙眉應了聲,嫌茶坊裏太吵,徒了門口,百無聊賴的打量起過往的行人。
嘭——
隔壁的鋪子裏,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響,伴隨著什麼東西砸碎的聲音。
“程桑,這鋪子的事,誰允許你自己做主的?你這是在敗壞你父親留下的家業,你知道嗎!”
粗獷渾厚的男聲裏,蘊含著滔怒火,哪怕沈洵安這個外人都聽得出來。
可隔壁鋪子門口那個被質問的少女,卻是一臉平靜,淺淡安靜的眸子,像是冬日結冰的河麵,看不出一點思緒。
“大伯言重了,鋪子是我父親留給我的,自然由我做主,與程家無關。”
“混賬!”
程頤氣到手指發抖。
“你什麼混賬話,你別忘了,你姓程,你是程家的人,身上流著程家的血!”
“當年我娘難產,求大伯幫忙的時候,大伯可不是這樣的。”
程桑不冷不熱的頂了回去,視線微抬,隱隱帶了壓迫,“既然大伯都沒把兄弟情誼當回事,又何必在我父親死後打著親饒旗號來搶我家的鋪子?”
當年的事,程頤的確做得有些不近人情,可一想到程桑把能賺大把銀錢的鋪子白送給了別人,他連一點都沒分到,上湧的怒火頓時淹沒了那一丁點微不足道的歉意。
“你一個丫頭片子懂什麼!以往的事我也不想聽,你就,你是不是程家的人,如今你父親去了,你和你弟弟年幼,家中的鋪子是不是該交給我們這些親人幫忙打理!”
程桑冷笑,“不是。”
“你!”
哐當——
程頤氣的又砸了一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