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有些好奇地問道。
“據是大寧那邊出了事故,三大宗已經不準我們散修再去大寧那邊覓食了。”
“何事?”
“這個……在下不知。”
柴瘦修士本就一名普通散修,消息匱乏也是無可厚非。
許應也不怪他,反而是從靈石山處攝取來一大把靈石交與他手上,道:
“道友拿好了,這是你應得之物。”
柴瘦修士也是眉開目笑,這一把靈石至少也有千餘,千餘靈石對於他這等練氣期的散修來講,少也得去寧朝那邊闖上兩三趟才校
千金買馬骨,不外如是乎。
底下其他二十餘散修皆是躁動不安,竊竊私語。
許應也不著急,就在靈石山一旁靜靜等候著第二名散修出來。
半盞茶功夫不到,又是一名渾身黝黑的壯碩修士,出口道:
“金道友,在下有一密事相告。”
許應一聽竟然是密事,當即來了興趣,神識傳音於他道:
“道友且,此處我已布下禁製,旁人聽不得半分消息。”
那黑壯修士先是啊啊吼了幾聲,眼瞅著周圍離得很近的修士皆毫無反應,這才信了許應的話,道:
“不瞞金道友,在下與百巧宗一位道兄相識多年,彼此也有訊息往來。
前日我聞他傳訊,不日百巧宗將往倪陽郡城加派一位宗內的金丹上人以充防備。”
他瞅見許應一臉納悶,也認定他好像不清楚乾東情況,為了靈石著想又是補充道:
“金道友莫非不知我乾東底細?
倪陽、恒都、巴恕三郡比鄰寧朝,向來是由三宗分別把守。
我倪陽一郡則是由百巧宗仙人戍守,平日裏我等膽敢越境去寧朝覓食,便是因為張武縣城常駐著一位百巧宗的金丹前輩。
每逢秋狩,百巧宗更會再派一位金丹前輩前來倪陽,親自帶隊越境去寧朝一遊。
不過此次秋狩,那百巧宗來的金丹前輩卻一反常態與駐守的那位前輩一同守候在張武縣城紋絲不動,睹怪異。
而且若在下那位百巧宗的道友所言如實,恐怕不日便要有第三位金丹前輩前來倪陽駐守。
金道友你,莫非寧朝那邊當真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
許應自東海仙葫島秘境傳送至商朝境內,至今已有二十餘年,又哪裏清楚大寧發生了何事?
更何況許應如今的身份還是乾西來的金山道人,更是不清楚什麼大寧情況了。
當即便搖了搖頭,笑道:
“道友這般倪陽修士都不知道大概,我這外來人又怎能清楚?”
話一完,許應便撤去了隔音術法。
左手真元一收一納,又是一大把靈石附在手上,丟給了那位黑壯修士。
這大把的靈石比之先前足足多了一倍,底下其他修士皆是猜測這黑壯修士究竟與許應了什麼?
竟能得到如此厚待。
黑壯修士自己也是心花怒放,趕忙衝著許應拱手道:
“多謝道友,多謝道友。”
要知道乾朝不比大寧,修士之間少有拱手行禮的。
可見這黑壯修士心裏有多開心,許應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