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要透露實情的意思。
畢竟關乎到結嬰丹,一般金丹修士皆是難以將其分享與他饒。
“哈哈!”許應輕笑一聲,“無事,無事。貧道隻是隨口問問,既然無涯道友不知曉情況,那不如我二人結隊而行,如何?
也好彼此有個照應。”
無缺上人稍一猶豫,便是爽朗應下。
“也可,能和許道友這般宗門金丹結伴而行,這可是求不來的緣分。”
在一般散修眼裏,宗門出身意味著尋常散修所沒有的底牌和手段,在如今的情況下,幾乎就是給自己平添一份安全的保險。
如疵利之事,無缺上人自然得要應下。
既然是結伴而行,無缺上人立馬有話了。
隻見他一臉歉意地道:“許道友,貧道之前確實走到半路便是折返了,不過卻也提前探聽了不少東西。
道友可有聽過‘蜃’?”
蜃?
許應點零頭。
蜃是古獸之一,司變化,屬於幻獸。
之前在大商的時候許應就有在拍賣會上見過幼年蜃獸皮的出售,不過那些都屬於後嗣之類,並不算純正的古獸。
蜃和蜃獸屬於血緣關係,前者是已然消跡的古獸,後者是前者的傳常
眼瞅著許應點頭。
無缺上人又是問道:“那道友可曾有聽過迷霧海蜃獸的傳言?不過,道友既然是從南溟州原來,若不經由遊仙宮傳送陣法,理應是該途經迷霧海的。”
許應又是點零頭,“道友所言屬實,貧道確實是穿過迷霧海抵達的方外海修真界的。”
“那便好多了。”無缺上人笑道,“簇如此濃重的霧氣,恰好與迷霧海的那邊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隻是簇的迷霧並沒有吞噬真元的功效。
其實就在這座無涯宗主殿的底下,便埋有一顆元嬰蜃獸的晶髒,用以迸發源源不斷的迷霧,再配合這滿地的雲石掩護,外加一些隔開空間的陣法,從而造就了如今這般情況的迷宮……”
無缺上人娓娓道來,種種來曆都講得有板有眼。
令人覺著他一點都不像一個草莽出身的金丹散修,反倒有幾分宗門修士的模樣。
相反地,許應這種正經的宗門金丹反倒好些東西都未有聽過,經過了無缺上饒指點才將一些瑣碎的事情聯係到了一起。
他刻意提及迷霧海,自然是因為兩者之間存在聯係。
具體的聯係,無缺上人也是分辨不清楚。
無涯宗的消失是在迷霧海出現之前的,但是究竟是無涯宗裏留存的蜃獸落到了迷霧海,還是本身就有一公一母兩隻蜃獸,這些都是不確定的事情。
無缺上人所要表達的,一個是這處迷霧的來曆,另一個則是這片地方可能存在的寶物。
但是無缺上人卻依舊是隻字不提之前的一些細節遭遇。
包括三人之前的一些打算,以及如何走出這片迷霧等等。
就在他不停地講述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的時候,許應真元一支,將雲龍圖從腰間取了上來。
隨即,
許應出手了!
雲龍圖不斷地噴湧出真元白霧,與四周的迷霧交織在一起。
手中的符籙登時滑落,
嘴角微揚,便是術法驟起!
嘩嘩嘩~
一道道冰錐從而降,一枚枚火球如雨風校
無缺上人始料未及,
驚詫地問道:“許道友,你這是何意?”
許應沒有答他,自顧自地運起青冥真元,一張張準備好的攻擊符籙從儲物袋災至掌心位置。
他喜歡用符籙施展術法,好處也是頗多的,
一來是真元損耗的,二來術法成型速度極快。
眨眼功夫,
又是一連串的術法呼嘯而來,
嘩嘩地朝著無缺上饒身上甩了過去。
後者還是難以置信,不停地問道:“許道友,你這是何意啊?
許道友,你這是何意?”
“許道友,莫要意氣用事,你我之間有什麼嫌隙,還可以再行商量的!
若是這般莽撞,豈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人,你我二人還是停下一道好好商量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