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何人喧鬧?”劉興隻覺頭痛得很。
“陛下!”皇後從門外闖進來。
“皇後?”
皇後看一眼劉靖薔又看一眼胡姬,道:“臣妾這些一直想要見陛下,可都被勤王的人攔住了。”
“勤王?”劉興疑惑地看向劉靖薔。起來,從劉靖薔監國開始他似乎越來越少見到其他人來覲見,就連皇後他也很久沒見到。他唯一能夠見到的是那媚態橫生的胡姬,還有固定的太醫。
“父皇,太醫父皇需要靜養,兒臣為了父皇可以早日恢複,所以下令閑雜熱不得靠近這裏。”
“本宮是閑雜熱嗎?”皇後十分生氣,但她也不會忘記自己今晚來這裏的目的。“陛下,可知道為何你的病越來越嚴重不見好嗎?”
劉靖薔聞言立刻向胡姬使了個眼色,胡姬立刻蹭到劉興身旁,嬌聲道:“陛下,今夜實在吵鬧,奴兒覺得有什麼事不能等明再?”
若換做平日,胡姬這樣撒嬌劉興一定什麼都不管了,可今夜劉興沒有向往常一樣反而推開她,看著皇後:“為何?”
“勤王給陛下每日服用的藥根本不是什麼治病的藥,而是毒藥!”
皇後話一出,劉興整個人被驚醒,想要坐起卻一點力氣都沒櫻他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們,顫顫巍巍地指著劉靖薔:“孽子,你,到底給寡人吃了什麼?”
“父皇,要是太醫開的,怎麼可能是毒藥,要是毒藥早就毒發了。”劉靖薔雖然驚慌得很,可麵上依舊冷靜。“皇後娘娘,你這是要誣陷兒臣嗎?”
“勤王你蛇蠍心腸,下毒毒害陛下還不承認?你串通太醫下毒,每日把藥渣倒到宮外,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網恢恢疏而不漏,本宮找人跟著你,可算把藥渣拿到了。”皇後著把手中包著藥渣的布包呈給劉興。
劉興沒有接,但他懷疑的目光已經緊緊鎖住劉靖薔。
劉靖薔知道這一次他再辯解劉興都不會相信了,於是,他哈哈大笑一聲,:“父皇,你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夠久了!”
“你……孽子!”劉興氣得吹胡子瞪眼,一口子憋在胸口出不來。
“勤王,你竟然毒害父皇!來人,將勤王抓起來!”劉靖蓉喊道。
“抓起你們才對!”劉靖薔抄起一旁的藥碗往地上一摔。
宮殿的門窗霎時全部打開,一把把弓箭對著屋裏,顯然外麵的人埋伏已久,就等劉靖薔的命令。
“孽……子!你要造反嗎?”劉興扶著刺痛的胸口喘著氣大罵。
“奴兒,去把筆墨和聖旨來。”劉靖薔不管劉興多麼的生氣,他隻知道今的情形勢必要與他們撕破臉麵,他也無需再遮遮掩掩。
“你要做什麼?”
胡姬將筆墨和聖旨擺在劉興麵前,劉靖薔道:“寫下讓位詔書,倘若不然,今夜誰都別想走出這裏。”
“勤王,你怎可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皇後不可置信地看著劉靖薔,想要過去扶著快要倒下的劉興卻被他擋住了。
劉靖薔狂妄之極,斜乜著劉興:“父皇年紀老大,也該退位讓賢,好好頤養年了。”
“孽子,寡人豈能讓你如願?”
“你不寫,我便讓外麵的人放箭,到時候我就昭王謀反,無可奈何之下我隻好放箭射殺,陛下在混亂中中箭身亡。皇位依舊是我的!”
“你……”
此時,良久不話的劉靖苑淡淡地開口道:“勤王,你何不仔細瞧瞧外麵的人可都是你的?”
劉靖薔自信外麵埋伏的都是他的人,但見劉靖苑如喘定他不由得心裏一虛,情不自禁望向外麵。此時,外麵拿著弓箭的士兵依舊是他帶來的人,可那些士兵背後都站著一個人,他們個個拿著兵器架在弓箭手的脖子上。他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怎麼可能?他明明已經掌握了整個皇宮的禁衛,劉靖苑是怎麼將其他人帶進來的?事前他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勤王,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不忠不孝。”
“哼,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本王放棄嗎?”劉靖薔顯然不擔心自己現在的處境,依舊十分自信。
劉靖蓉冷冷一笑,:“你是你運往驪山的火藥嗎?想通過驪山的暗道在皇宮下麵埋下火藥,也不想想皇宮外麵有護城河,河水倒灌,再多的火藥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