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左右一看,在右手邊,有一點點閃爍的黃昏黃色的光點。
康斯旦丁往右折進入。
走著走著。
隧道開始變窄,變矮。
遠遠的光點也隨之變大。
慢慢地。
康斯旦丁從站著到弓著腰而校
從弓著腰到匍匐前進。
康斯旦丁不得不感慨,這真是一個奇奇怪怪的殺手老師。
這種殺手基地,可以稱得上另類。
隻是,前期匍匐前行較為輕鬆,漸漸地,愈來愈困難。
好像,這有意在考驗康斯旦丁一樣。
沒多久。
康斯旦丁被卡在隧洞裏,一時半會,進退維穀。
康斯旦丁稍作思考,沉下心,再行動起來。
康斯旦丁猛地深吸一口氣,讓胸腔收縮,趁著一瞬間的空隙,康斯旦丁如同泥鰍溜過去。
過去之後。
隧洞又寬敞起來。
又從匍匐前進到弓著腰而校
從弓著腰而行到隨心所欲而走。
呼吸也較之前容易多了。
但那股陳舊的味道,沒有之前那麼刺激,反而有些溫和。
不知不覺,康斯旦丁站在了昏黃色的光芒內。
繼續前進著。
康斯旦丁來到了一處門口。
光芒就是從那裏而來。
康斯旦丁循著光芒而去。
這是一處地下密室,呈圓形狀。
無論頭頂,四周,還是腳底下,都是一種玄黑色的石料鋪就而成。
頭頂,牆麵都沒有任何的裝飾品,即使一朵枯枝敗葉都沒有,除了玄黑色的石料,一無所櫻
在地下室的中間。
有一盞沒有燈罩的煤油燈,安然無恙的呼吸。
煤油燈旁,是兩把四國國短刀與兩把長刀。
還有一位四國國武士,極其自然地閉著眼睛,仿佛在冥思,在閉目養神。
他就是卡斯丹特稱呼的老頭,怪老頭。
瘦骨嶙峋在他身上,用著不太恰當,勉勉強強使用“幹肉”,不能用幹瘦,因為他身上任何多餘的肉都沒有,也看不出歲月荏苒而去留下的一道道痕跡。
他給饒感覺不是一擊既倒,而是一股返璞歸真,又蘊含一種強大的力量。
這種力量,很強大,很神秘。
這位武士,頭發雪白,綁著整整齊齊,穿著四國國武士特有的黑色武士服。
他跪坐著,如同森林裏安然無聲的石塊。
極簡主義者?
苦行主義者?
康斯旦丁麵對此情此景,自然而然油然一個念頭,便是極簡主義者與苦行主義者。
極簡主義者,追求的是本質的東西,不會過多在意物質方麵,他們更在意精神,或者,意識這一類。
極簡主義者追求的,用一個詞總結,輒是——空!
外相空,內相空,空空如也。
外破相,內破執,返璞歸真。
苦行主義者,也稱為苦行僧。
這類人,通過外在條件的惡劣,有意錘煉個人內在的意誌力。
意誌戰勝欲·望!
苦行主義者與極簡主義者,還是有區別。
“來了。”
久久不動的老武士,悠悠開口道。
而老武士麵前的煤油燈沒有閃爍。
這一點,讓康斯旦丁暗暗驚訝不已。
還有人,把呼吸控製著,這麼自然而然。
康斯旦丁又望著老武士麵前的四國國的武士刀,十之八九猜出弗萊米尼教授的意圖。
如果沒有錯,這就是弗萊米尼教授讓康斯旦丁破例重回殺手基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