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廟會遇襲(2 / 3)

還有練習耍大缸的,從大到小的瓷缸一一耍起來,那麼大的大缸一扔,再用後背和脖子的夾角接住,一片噓聲!

“好!好!”我忙不迭地叫好。

民間藝人們爭相獻技,各有絕招,令人咋舌。

從人群出來的時候,看到那邊有射錢眼兒的活動,射中錢眼兒的能贏兔爺兒。

“老爺,我要兔爺兒。”我說道。

攤主給塔瞻十隻箭,他連射十次,都中了。但是攤主有言在先,能射中三次的給兔爺兒,我們贏了一個兔爺兒,我放在懷裏,還有些鼓鼓的。

廟會的小吃才多呢。我都眼花繚亂了。

一米長的大糖葫蘆,用精選山楂穿成,外麵刷糖稀,頂端還插有花花綠綠的小旗。

在廟會上小吃攤都是浮攤,有的支個布棚,亮出字號,裏麵擺了條案、長凳;有的則隻將擔子或手推獨輪車往廟上一停,任人圍攏,站立而吃。

賣豆汁的照例是從粉房將生豆汁躉來,挑到廟上,就地熬熟。前邊設個長條案,上擺四個大盆子,一個放辣鹹菜;一個放蘿卜幹;一個放芝麻醬燒餅、“馬蹄”(此係另一種形式的燒餅,狀如馬蹄,故名。有椒鹽馬蹄、兩層皮的水馬蹄之分);一個放“小焦圈”的油炸果。案上鋪著雪白桌布,掛著藍布圍子,老板不停地向遊人喊道:“請吧,您哪!熱燒餅、熱果子,裏邊有座兒哪!”

“你喝不喝豆汁兒?”塔瞻說道。

“奴婢聽說這玩意兒又酸又臭的,奴婢不喝了。”我說道。

“你懂什麼?”他說道,他要了碗豆汁兒喝,吃了一個“馬蹄兒”。

“驢打滾兒”,將黃粘米麵蒸熟後,攤開鋪平,撒上熟豆麵和紅糖,然後卷起來一切,狀如螺絲轉兒。

還有的用豆沙或紅糖包成像雞蛋大小的團子,滾上炒豆麵。放在小碟裏,有的還澆上“糖稀”。吆喚道:“豆麵糕來,要糖錢!”“滾糖的驢打滾啦”!廟會上賣驢打滾兒的就好幾份兒。

炒肝,實際上是燴肥腸加上一點點肝(並沒炒),用白湯或口蘑湯勾上芡,略放蒜泥少許。澆上炸花椒油。

“我要吃炒肝兒。”我說道。

“知道你喜歡吃這腥臊的東西。”塔瞻戲謔地說道。

我吃了碗炒肝兒。,嗯,不錯。

茶湯是炒熟的糜子麵,放上紅糖,用滾開的水一衝即成。油茶是用牛油或素油將麵粉炒熟,放上糖,用滾開的水一衝。茶湯和油茶都有所謂“八寶”之說。其實就是加上山楂條、青紅絲、葡萄幹、核桃瓤、瓜子仁等一些果料,使之香甜可口,別有風味。我看到了一把紫銅的大茶湯壺,就衝著這壺來的。

我坐那兒喝著,怪不得北京人肥胖的多呢,吃得也太豐富了吧。

喝完了茶湯,又來了幾個西域的羊肉串兒。

遠處一聲

“餛飩開鍋喲……”的吆喝聲吸引了我。餛飩挑子前邊是小煤球爐子,上麵有一塊晾盤,盤的四周邊沿可放碗、醬油壺等。中心圓洞處坐鍋,後邊高方櫃上層放肉餡大盤,可隨時包餛飩;中間幾個小抽屜,放餛飩皮子、

湯匙碗、京冬菜末、蝦皮等;下層放一水桶,隨時加湯,邊包、邊煮、邊賣。

我一看招牌是餛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