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葉看著眼前白紙黑字,瞠目結舌,半晌才道:“你…你懂得醫術?”
白鳳儀鄭重地點零頭。在聽過蘇紫葉的不幸遭遇後,她忽然就不想死了,心中也猛然生出了一個念頭。她想要救治眼前的這個女孩,還她一個健康的身體,同時也傳授她一身本領,讓她成為一把複仇的利器,將來去替自己尋仇斷恨。
此念一起,她猛將手中毛筆丟到一旁,一把抓過蘇紫葉的左手探指切脈。過了片刻後,又抓過右手細查一番。
在這期間,蘇紫葉極為配合,但她的眼睛也始終盯著白鳳儀的麵色。當看到白鳳儀漸漸緊鎖的眉頭後,她及時地微笑寬慰道:“我爹爹生前已是很厲害的郎中,可他耗盡畢生心力也自救不得,所以你也不用…”
白鳳儀卻擺手打斷了她的話,然後抓起毛筆重重寫下了“有救”兩字。
蘇紫葉失聲驚呼道:“呀,你…你真的有辦法嗎?”
白鳳儀又抓起一張新紙,寫道:“但在為你治病之前,你必須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蘇紫葉奇道:“什麼條件?你…你若是要錢的話,我沒有錢…”
白鳳儀又寫道:“不,我要你拜我為師,惟有如此,我才會為你治病,還你一個健全的身體!”
看著白鳳儀篤定的字句,蘇紫葉忽然將信將疑起來,聲問道:“我的病…你真的有辦法治愈嗎?”
白鳳儀再抓一張紙,寫道:“我細查了你的內體,血液淤滯,經絡不暢,氣血生化受阻,這些現象都證明你體內有寒邪。而你之所以會體生寒邪,又全因你的心髒構造生有異,生血送血之能弱於常人大半,故而你會常有四肢冰寒,頭暈目眩之福”
蘇紫葉點頭道:“確是如此,你的辯症倒與我爹爹如出一轍,可你又有什麼解決之法呢?”
白鳳儀伸手再要抓紙,卻發現紙已用盡,於是便將木板上的紙調翻過來,寫道:“簡短節,你父從前所用方法多半是以藥物調節控製,但我的方法則不同。我會用另一種特殊的手段重構你的心髒,做到永絕後患。你若是信我,就速速跪下磕頭!”
蘇紫葉看過紙上文字,不及多想,當下“撲通”跪地,磕過三個響頭後,跪直起身子,脆聲喊道:“弟子蘇紫葉願隨師父學習醫術!”
白鳳儀輕輕頷首,旋即又在紙上寫道:“不僅是醫術,我還要授你一身高絕武功!”
蘇紫葉一愣,問道:“師父所的武功可是用來打架的那種武功嗎?”
白鳳儀點零頭,並不寫字。蘇紫葉忽然皺起了眉頭,聲問道:“師父,我隻學醫術,不學武功,可以嗎?”
白鳳儀搖了搖頭,示意不校但她似乎覺得僅僅搖頭不能夠表達堅決態度,於是又在紙上重重寫下了“必學”兩字。
蘇紫葉見狀,也隻得妥協,道:“好,就全憑師父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