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2 / 2)

故事進展通過在故事中押上台麵的各種價值的正麵負荷和負麵負荷之間的動態移動而構建起來。

從靈感得到激發的那一刻起,你便進入了虛構的世界以尋找一個設計。你必須在開始和結尾之間建立起一座故事之橋,一個可以從前提一直跨越到主控思想的事件進展。這些事件回響著一個主題的兩種互相矛盾的聲音。在一個序列接著一個序列,且常常細化到一個場景接著一個場景的設計中,正麵思想及其負麵的反思想一直都在爭論,你來我往,創造出一個戲劇化的辯證論戰。而在

如此的神秘莫測(《迷魂計》)或如此的窮凶極惡(《虎膽龍威》),以致觀眾受到震懾:“他們會逍遙法外!”但是,當一個老練的偵探發現了在逃凶犯留下的一條線索之後(《夜長夢多》),接下來的序列便用一個正麵思想來對抗這一擔憂:“犯罪無益,因為主人公甚至更加聰明和/或無情。”然後,也許警察會被誤導而錯誤地懷疑了一個好人(《再見,吾愛》):“犯罪有益。”但是,主人公很快便查明了壞蛋的真實身份(《亡命天涯》):“犯罪無益。”接下來,罪犯抓住甚或似乎殺死了主人公(《機械戰警》):“犯罪有益。”但是,警察又起死回生(《撥雲見日》)並繼續對罪犯窮追不舍:“犯罪無益。”

同一思想的正反兩麵在整個影片中循環往複地較量,緊張度不斷加強,直到危機轉折點處,它們在最後的絕境中迎頭相撞。這一碰撞便產生了故事高潮,至此,交戰雙方勝負已決。勝者也許是正麵思想:“正義戰勝邪惡。”因為主人公堅忍不拔、足智多謀且英勇無畏(《黑岩喋血記》、《生死時速》、《沉默的羔羊》);也可能是負麵反思想:“邪惡戰勝正義。”因為反麵人物的殘酷無情和顯赫權勢無人能敵(《七宗罪》、《問答》、《唐人街》)。這兩種思想中,無論哪一個在最後的高潮動作中得到戲劇性的表現,都將成為價值加原因的主控思想,成為對故事結論性和決定性意義的最純粹陳述。。

這種思想和反思想相互對抗的節奏,便是我們這門藝術最根本的東西。它在所有優秀故事的心髒搏動,無論其動作有多麼內化。甚至,這一簡單的動態關係可以變得十分複雜、微妙和反諷。

在《午夜驚情》中,偵探凱勒(阿爾·帕西諾)愛上了他的重大嫌疑犯(艾倫·巴金)。於是乎,每一個指向其罪行的場景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