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張壽瞪大眼睛:“二糖,的意思……是你砸的我的鎖啊?我學法律了,你砸鎖私闖民宅更是犯法呢!好,你壞我的事,我今也不客氣了!”
張壽舉著扁擔就向金二糖走來。
哪曉得金二糖並沒有躲,他伸出手腕看了看手表,穩穩地站著。
他指著張壽:“你打一下試試,你是想再加一條罪是嗎,你曉得你打的是誰不?”他挺了挺身而出心口,揚了揚頭又,“你先限製他人人身自由,接著又毆打包村幹部,不讓你坐牢,起碼拘留十半個月是夠資格聊。你要不信邪你就打,我馬上到村委會打電話報警,用不了半個時警車就會到。”
張壽以為金二糖見自己舉著扁擔來了,他會躲避的,沒想到他竟然一動不動,像一根木樁子似的,他舉著扁擔揚了揚,心虛了,沒敢落下來。
鄭世雄朝沈偏頭和徐癟嘴呶了呶嘴,他們兩人趁機將張壽的雙臂架住了,“哐當”一聲將扁擔弄掉在霖上。
張壽被繳了械,像一隻雞似的被沈偏頭和徐癟嘴抓得緊緊的,連腳就沒辦法落地了。
他用力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嘴裏亂叫了幾聲,就蔫下來了。
鄭世雄撿起地上的扁擔,遞給了張常新。
他指著張壽的鼻子:“我跟你,要是你今下午不把提留款交了,我晚上就把你送到派出所,追究你限製人身自由的法律責任,把你拘留個十半個月。”
張壽曾因兒媳趙玉琴做人工流產的事得罪過鄭世雄,後來通過金二糖從中牽線,兩個人握手言和了。鄭世雄大人有大量,原諒了他,今可不能再得罪他了。
張壽眨巴眨著眼睛:“我又沒不交提留款,我隻是等兩。那鄒春成不講理,非得要人把我的牛牽走了,拴到村委會院子裏不,還故意不給它吃,不給它喝,讓它掉膘……”
金二糖也:“就是不報警,不讓派出所的民警來抓你,我也有辦法。我可以要鎮司法所的魏助理來把你弄到鎮裏學法律,幾時學好了,幾時回家,吃住費用自理,讓你冤枉花個幾百千把塊錢……”
金二糖著走到摩托車旁,騎上摩托車走了。
看熱鬧的也散了,張壽和張常新也回到了院子裏。
張常新對他老頭子:“爸,怎麼什麼事隻要你一攙和,就搞複雜了。喂,你關人家鄒春成做什麼?是能讓人家少一塊肉呢,還是少一根毫毛啊?你這不是狐狸沒打著,惹了一身臊嗎?”
張壽見兒子如此自己,他非常不服氣。
他:“你不曉得,他把我們的牛牽到村委會裏,拴在院子裏,不給它吃,不給它喝,故意讓它掉膘,你我生氣不生氣?我關他,就是想出一口惡氣,哪曉得把事情弄大了,弄得那個金二糖和鄭世雄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