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聞言,小包子震驚的看向夙鈺,就連一旁的佟安歌也是微微變了臉色。
“若不是當初你已經足月,隻怕你也不過是那妖道用來練習邪術的工具而已,這樣的師傅,你還覺得是你的親人?”夙鈺無情的說道。
“不……不會的,師傅他……他不會害我的……”小包子踉蹌的退後幾步,滿臉的不可置信。
夙鈺也懶得向他解釋,看向鄭坤:“先出陣。”
“是,爺。”
“等等,你找到破陣的方法了?”佟安歌聞言急忙開口。
“既然是陣,那就沒有出不去的。”夙鈺說著,言語之間霸氣側漏。
一旁的鄭坤應了一聲,正要拽著那小包子往外走,但是見夙鈺上前去抱佟安歌,臉色一變,忍不住說道:“爺,你的……”
“走。”不等,鄭坤說完,夙鈺便出聲打斷他的話。
鄭坤目光閃了閃,神色複雜的看了被夙鈺抱起來的佟安歌,然後才帶著小包子朝山洞外麵走去。
佟安歌原本掙紮著想要下來,可是她發現自己動一動,就疼的齜牙咧嘴的,隻能任由夙鈺抱著,眼皮垂了垂,遮住眼底一閃而逝的尷尬。
等出了山洞,佟安歌就見外麵是一片濃鬱的樹林,太陽當空,瞬間就感覺自己好像置身於酷暑之中一般。
“這就是玄虛道人布的陣法?”佟安歌看向夙鈺。
“嗯。”夙鈺嗯了一聲,雙眸眯了眯,變得更深邃了。
一旁的鄭坤拽著阮元的衣領,冷哼了一聲:“快說,你師傅這個詭怪的陣法,到底從什麼地方出去?”
“我不知道。”
佟安歌四下看了一眼,這其中的景象實在是怪異,放才在山洞裏的時候,明明看著像是夜晚,此刻卻像是正午,而且這季節也不對,難道,是玄虛道人用那嬰靈秘術布下的怪陣?
想到這裏,她的眸光一亮,立刻看向夙鈺:“若是那個嬰靈秘術,我倒是有辦法可以出陣。”說著,佟安歌抬了抬手:“那妖道每次意圖先要用那個妖術對付我的時候,那些幽藍色的光都會被我手腕上的鐲子吸進去,你快看看,說不定這鐲子有用。”
夙鈺聞言忍不住眉心一皺,看向佟安歌的手腕,隻見她腕間戴著一個尋常的銀鐲子,但那鐲子的中央卻雕刻著一個奇怪的花紋,而且,此刻那花紋裏麵似乎還隱隱約約的閃著幽藍色的光。
“你看這鐲子會不會幫助我們破陣?”佟安歌見夙鈺不說話,忍不住出聲問道。
夙鈺看了她一眼,目光看向一旁的鄭坤:“血。”
“是。”鄭坤應了一聲,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在指間一滑,殷紅的血瞬間湧了出來。
鄭坤將血滴到佟安歌的鐲子上,幾乎是瞬間,隻見那鐲子上光芒刺眼,瞬間就將他們頭上炎炎的烈日劈開,他們的眼前也迅速陷入了一片黑暗。
“這……已經破陣了?”佟安歌詫異的開口。
“嗯,先離開。”夙鈺應了一聲,抱著佟安歌大步朝著前麵走去。
他們幾人一路快步朝著山下走去,佟安歌的心裏簡直是翻江倒海,剛才那一瞬間,給了她太大的震撼,這個鐲子,到底是個深東西,怎麼會有這樣神奇的功能?
她想著,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幅怪異的畫麵,那畫麵之中的小女孩,真是現代的她自己。
“外公,這是什麼啊?”
“這個啊,可是咱們家的傳家寶,等安安長大了,外公就送給安安。”
“好啊好啊。”
小女孩兒歡呼雀躍著,看著錦盒裏麵的鐲子,大大的眼睛裏麵盡是希冀。
佟安歌忍不住晃了晃腦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完全不記得了?腦子裏麵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她想要努力的再想想,可是卻感覺腦袋瞬間疼的都快要裂開了,令她忍不住皺眉,伸手想要去揉一揉太陽穴,但是一陣無力感侵襲而來,下一刻,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安歌,醒醒。”見佟安歌暈了,夙鈺眉頭一皺,叫了兩聲,可是懷中的佟安歌卻沒有半點反應,他的臉色一沉。
鄭坤跟在夙鈺旁邊,嗅著他身上傳來的血腥味,心中的擔憂更深:“爺,您的傷口更嚴重了,不然讓屬下來吧。”
夙鈺並沒有理會他,腳下步子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