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周圍的環境,無論從安全的角度考慮,還是偷窺河邊方向,他還是認可**店這樣的位置。因為人可以繞著屋移動方位,而屋簷下這蔭涼,還可以免去被陽光直接的照曬。
當然,那些家夥是否就這河坎邊談判,尤建華並不確定。但他認為壞人之間談判,總還得忌諱他人吧,要不至於引起外人注意,這種空曠的河坎選擇可能性最大。
不出所料,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那樣的河坎邊,不經意間就出現了人,而且好幾個。至於會不會就是那樣的一些家夥,雖然距離的原因難以分辨,但尤建華還是閃身躲進了店建築的陰影裏。
好像河坎上那些家夥在轉頭,並且還是同時在看一個方向。
不過。當尤建華也順著這些人張望的方向看過去,他立刻也有了發現。
哈。想不到這附近又有了人,並且還有的是朝著他這個方向在走。前麵一個是女的。離她很近走著的是一男一女。
漸漸地,後麵的那兩人顯然不同方向,所以明顯在和女子落下了距離。
前麵的女子在轉向河坎,而她和身後那兩個人,也在逐漸拉出了剪刀差。
可喜的是,隨著女子的越來越接近店,尤建華也在越來越看得清楚。
尤建華幾乎不是懷疑,而是確定了;無論走路的姿勢,還是頭發束在腦後而露出光滑脖頸。這女子應該就是在那夜裏巷見到的胡蘋。
隻是這樣的女子,要不是那夜裏的見識,要換在別的情況下,無論尤建華怎麼想,也很難將她和那種聲名狼藉,罪惡多端的大名鼎鼎夜貓子相聯係。
因為陽光下的青春女孩,不但這臉兒清秀,神態也是那樣的安詳和沉靜。清純的眼眸,既看不到夜裏的驕悍。好像還目光柔和得像無憂無慮。
這可能是胡蘋嗎,不會自己搞錯了吧。因為夜貓子的胡蘋,來這裏是為了談判,是向那些家夥討回她光身子照片。可這看上去如同良家的女子。既沒有對於談判結果的擔憂,甚至寧靜之中,眉宇之間好像還潛藏有某種輕鬆的愉悅。就好像她在神情輕鬆,步履輕盈的趕往喜慶之地。
由於女子不是直走。所以並不接近店,而是斜向著在走向河坎方向。而當女子快要接近到河坎。那一夥人也就迎接的圍向她,並且還是和她彙合在了一起。
現在不是半信半疑,尤建華肯定了,這女子就是胡蘋。而這也讓他禁不住的嗟歎,難怪表哥方利民那樣的堅持,就是自己,不定也要尋死尋活一定要跟這樣的夜貓子。
當然,現在不是同情表哥或者幸災樂禍,畢竟夜貓子胡蘋要和那些人談判,而這也意味著接下來就會有好戲可看了。等待中的尤建華,幾乎這些心裏的晦氣為之一掃,剩下一種自己也不清楚的昂奮。
但很快,他這樣的興奮就被一種失望和懊惱所代替。因為看得見人活動,談判內容卻因為距離,他根本就一無所知。
既然看不清楚,也聽不著,他這樣的努力,也就完全地失去了意義。
人是安全了,想湊的熱鬧一無所知,像這種的呆下去還有必要,還有意義嗎。
但尤建華就算抱怨懊惱,問題的解決還是需要落實到行動,因為不暴露自己,又能夠對談判的情況有個大概了解,像這樣呆著不過是做夢。而他需要做的,就是要麼離開,要麼放棄這種安全冒一定的風險。
但是,裝著閑逛或者看風景,距離保持到剛好能夠聽到談判內容,真的就可能嗎。隻是回想臉上有疤的家夥,在那夜裏的凶狠,特別月色下,那泛著陰森森寒光的刀子,尤建華所有的好奇,也都在頃刻間化為了烏有。
既然犯不著冒險,他尤建華能夠的就是退出,完全離開這是非之地。但就在他格外的沮喪和猶豫中,突然的一陣急驟腳步聲,卻驚得他慌忙縮頭的將自己重新躲好。
河坎方向過來的跑步聲越來越清晰,一聲聲,就好像踩在了尤建華這心上。不會吧,自己這樣也被他們發現了,過分的驚嚇,似乎這頭皮也一陣陣的發麻。
不過,雖然腳步聲近了,也在慢下來,但並不像在衝著他。因為驚魂甫定的稍微探頭,看到身材特別瘦話。
“我要啤酒,你拿四瓶給我。”
“兄弟,這瓶子可得交押金啊。到時候退還,我再拿錢給你?”
“知道,這規矩我還有不懂得!”(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