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怪葉師侄是在你的燕園養傷,那可不是尋常人能進的地方啊。”萬承平也笑道。
“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
司徒浩與萬承平、幕城談笑風生,呂棟梁神色一暗,呂小蕊驚愕不已。這時,呂家修士不敢再提要求。畢竟,葉卿也不是沒靠山的?
午時,幕城做東,在花廳連開兩桌酒席。
一桌上座是萬承平,司徒浩在左,幕城在右,葉卿卻被司徒浩喊到身邊就坐。葉卿心中明了,這是司徒浩故意為之,在護她。
另一桌則是呂家兩名築基修士與刑罰堂的幾名築基執法者。呂棟梁和呂小蕊則被執事弟子帶去黑心崖受罰,踏出刑罰堂外,兩人還回頭一望。
“你不是說她入門前隻是散修?你不是說她根本沒靠山嗎?”呂棟梁低聲問道。
“是啊,我都打聽過了。誰曉得她與司徒真人有這樣的關係?會不會是真人袒護她,才故意說的。”呂小蕊皺眉答道。
“你傻嗎?你以為血親晚輩四個字能隨意提的?我看多半是真的。否則葉卿一個小丫頭,為何幹巴巴的跑來七星宗?興許是來投奔的。”呂棟梁猜測道。
“那她打升仙會擂台做什麼?都有靠山了。”呂小蕊氣道。
“你還真蠢!你不也打了升仙會擂台?這才叫人無話可說。罷了,以後你不要再連累我。”呂棟梁怒道。這不,他大步邁出,越走越遠。
而等花廳內的宴席散去,已是一個多時辰之後。
葉卿跟著司徒浩走出刑罰堂。
“怎麼?你在怪我說出來了。”司徒浩看著悶悶不樂的小丫頭打趣道。
“萬一你認錯了呢?”
“不可能!你眉眼間與葉天星極像,性子卻像你娘秦燕。當年,她比你更加任性,更是大膽妄為。卿兒,你是個好孩子,做人願靠自己並沒錯。隻是機遇到了眼前,你就得牢牢抓住。”司徒浩說,他握住她的小手。此時,她的身高快到他肩膀處。
“師祖……”
“是表叔。”
“表叔,我來七星宗是因為三叔,他希望我進修仙門派當弟子。”葉卿歎道。
“他為你設想的不錯。不過今後再有人問,你必須回答是來投奔我的。須得牢牢記住!卿兒,你的葉家堡沒了;我的司徒家也沒了。我們是真正的血親,又不摻假。嗯?”司徒浩低頭,替葉卿拂去臉頰的發絲。
“好吧!表叔,三叔若逃出來了,會來找我的吧?”
“應該會。”
“那司徒家的人若有幸存者,會不會也來找你?”
“興許也會吧。”
“對了,你不是說還有個堂姐也在七星宗?你都被抓來刑罰堂兩日了,她在哪兒?恒天那小子呢?我今日剛回燕園,辛虧你們兩個小家夥還知道留信。”司徒浩問道。
“我三姐?恒師兄拿了我的玉佩去找她,她是郝師祖的入室弟子嘛。唉,恒師兄大概是希望郝師祖看堂姐麵上,來幫我。”
“郝偉?”
“嗯。”
“那是個……郝偉不會來的!別想了。走吧,隨我回燕園,明日親自送你去慶豐鎮的七裏坪礦洞,那裏離寧安城有小半月的路程,飛行隻需三日。”
“哦。”
如此,葉卿進入司徒浩的飛行法寶,迅速的成了天邊一個黑點。
殊不知,司徒浩帶葉卿走後,那兩名呂家修士也告辭而去。萬承平和幕城打發其他人後,坐在花廳未動。
“去查查葉卿究竟是什麼身世?”
“是。”
“等等,算了!不用查了。司徒浩一向不愛管閑事,又賞罰分明。這回,他對葉卿的特殊應該是有緣由的。興許他說了真話?”萬承平又阻止。
“掌門師兄,那您還堅持懲罰葉卿?”幕城奇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箭在弦上呢!再說,他司徒浩有元嬰道君的師尊,呂家也有靠山。何必為了一件小事,鬧出大患來?呂小蕊惹的禍,罰她最重也正常。呂棟梁和葉卿各打‘五十大板’吧。”
“是。”
“其實參與鬥毆的人中還有個叫恒天的外門弟子,劍法不錯,雖然是練氣期,卻把呂棟梁逼得手忙腳亂、步步後退。”幕城才說。
“剛剛為何不在?”
“有人看見他去了郝偉師兄的洞府,所以……”幕城臉色一紅。萬承平擺了擺手,示意明白。這件事都已罰完,別再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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